段青荣依言过去,行至跟前停住脚步,颇有礼节的喊了药谷一声“前辈”。
“嗳——这就对了。”药谷指着段青荣点了又点,眼睛却看着还在刨地的段昶,说:“瞧瞧瞧瞧,这才是对待客人该有的态度嘛,段和通你还不如你家孙子。”
见段昶扔了锄头蹲下去没理他,药谷啧啧两声跟段青荣说段昶说不过他云云,忽问到:“你是段和通的亲孙,这老小子应该什么事儿都告诉你了吧,不如郁林你跟老头子我说说,要我干嘛呀?”
段青荣温和笑笑,对着药谷又揖了一礼,温声道:“晚辈知晓,不过还是由祖父亲自跟您说吧,晚辈约莫不够资格。”
“什么够不够资格的。”药谷摆了摆手颇为嫌弃,“郁林你就这点不好了,净讲这些虚的,谁说不都一样,有什么分别。”
“不就是年纪和辈分嘛,方出生的婴儿坐上皇位就比任何人都大,你说他会不会跟你讲礼节。”
这比喻虽然有些无赖,但道理说的是真的,段青荣无奈摇头,不为所动:“祖父就要说了,还请前辈稍安勿躁。”
药谷哼了声,双手撑地站起来动了动腿脚,天寒地冻,在地上坐了这么一会儿冷气嗖嗖的往身体里钻,让他的腿脚有些麻木。
抖了半天重新活动开腿脚,药谷挪到段昶身后伸着脖子看他的动作,只见段昶半跪在坑边双手拨开泥土,一点点把一个木质的盒子扒出来。
看来段昶忙活半天就是为了这个木盒了。
“这是什么?”
段昶以袖擦净木盒上的土,将其推开。
咔哒——
段昶取出一张羊皮卷,“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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