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住在中院耳房,三十多平的房间隔成两间小房间。
中院子住着贾家、易家、何家、徐家等几家。
听到脚步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开门见到是他,心疼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快进屋暖和!”
徐得庸进屋大大咧咧道:“路上出了点事耽误,你看我弄来什么。”说着将手里的布袋举了举。
徐南氏惊喜道:“富强粉!”
随即,她脸色就是一变道:“小庸,你可是老徐家的独苗,咱可不能做坏事!”
徐得庸道:“奶奶您放心,这是你孙子用拉客攒的钱买的,绝对没问题。”
“真的?”徐南氏还有点不相信道:“你不会是将三轮车卖了吧!”
徐得庸:“……”
原主这是多让人不放心啊!
他摊摊手道:“哪能啊,车子停在倒座房那,不信您去看。”
徐南氏这才道:“好,奶奶相信你,奶奶这就揉面,明早给你蒸白面馒头吃。”
说完就找出面盆忙碌起来
徐得庸洗了脚,钻进冰凉的被窝。
嘶……,真他娘的冷!
躺在床上目光游离,看着集客厅、厨房和卧室为一体的房间,真是家徒四壁,除了头上的灯泡,别的一点电器都没有。
门口放着炉子和做饭的东西,一张桌子,四张凳子,一个柜子,一张床,基本就是屋子里的全部。
嗯,柜子上还一个老旧的座钟,好像不动了,回头拆开瞧瞧。
另一边是爷爷奶奶住的隔间。
徐得庸年轻火气旺,暖过被窝后很快睡过去。
翌日,徐得庸被揉面声惊醒,此时天还没亮。
他打了个哈欠嘟囔道:“奶奶,起的这么早。”
徐南氏头也不抬回道:“人老了,觉不长,早些蒸馒头你也能早吃到。”
“嗯。”徐得庸懒洋洋的应了声,又眯了一阵。
忽然想要今天又能开盲盒,心念一动。
“噗!”
一瓶茅台酒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不错,这玩意不管搁在现在和后世都挺值钱。
如今他身上连两毛钱都凑不齐,这酒得卖了换钱,改善生活最重要。
下一刻!
几乎和昨天同样的一丝暖流再次出现。
不是错觉!
这个发现让他睡不着,索性穿上衣服到院子里扎马步,练拳。
一番活动下来给他惊喜。
金手指不愧是金手指,开盲盒还能提升体质!
日积月累,身体肯定越来越棒。
嘿,越来越棒!
看到徐得庸在外面比划,徐南氏道:“小庸,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拳?”
徐得庸目光一动,得意洋洋道:“您孙子会的本事多着呢,真当我这些年在街上白混啊!”
徐南氏瞪了他一眼道:“少吹牛,以后不准到街上瞎混,好好蹬三轮赚钱娶媳妇。”
徐得庸一边做俯卧撑一边道:“不信拉倒,您孙子我已经浪子回头,打算把本事用在正道上。”
徐南氏闻言脸上褶子都笑的散开道:“这可是你说的,奶奶等着抱重孙子。”
“狗改不了吃屎。”
忽然,旁边正房的门打开,传出一道臭嘴的声音。
年轻版的何雨柱伸着懒腰走出来,这货不修边幅,长相老成,二十出头和二十五六似的。
徐得庸记忆一阵翻涌,都是和何雨柱打架的影像,他基本都是被锤是那个,屡败屡战。
两人一个院里长大,何雨柱比徐得庸大一岁。年纪差不多,加上彼此看不惯,打架太正常不过。
“傻柱,一大早你放什么狗屁。”徐南氏立即骂道。
何雨柱斜了一眼,懒得理会老太太。
徐得庸站起来盯着何雨柱道:“傻柱,有种再说一遍?”
何雨柱昂着头,勾了勾手道:“我说了怎么着,狗改不了吃屎,自己什么德性不知道,怎么,想练练,手下败将!”
PS:(这个时候四合院可能还没有公有化,剧情需要!)
内投已过,拜请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