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习不好!”
“我也学习不好!”
……
得,都是一群铁瓜蛋子,除了刘家老大刘光齐过了年考上中专,其他没一个出息的。
徐得庸也懒得再说,他只是‘哥’,不是爹!
“行了,都散了吧!”徐得庸摆摆手离开。
众小伙面面相觑,有人忽然道:“我记得得庸哥也没怎么读书吧?”
“好像是!”
“那他怎么会的这么多?”
“你问我,我去问谁?”
得,回家吃饭!
一群小伙伴垂头丧气的不欢而散。
徐得庸回到家中,却意外的发现家里还有人。
徐南氏见他回来,便介绍道:“得庸,这是你王婶,她家里也有一件老式的座钟,想问你能不能修?”
徐得庸笑着道:“王婶,这能不能修得把东西拿过来拆开看看,才能得出结论,这样空口白说,我要直接说能修,那不是哄您吗!”
王婶笑呵呵道:“得庸说的是理,那我回去把东西拾缀出来,明个拿过来,要是能修好,婶子也不会让你白干,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那成,不过能不能修好我不敢打包票。”徐得庸道。
“这个自然。”王婶道:“婶子不是四六不通的人。”
“还有。”徐得庸心中一动道:“有句话我要说到前头,若是修好,这也只是邻里之间互助,不是交易,我帮忙出力,您给点‘感谢’。”
他在‘感谢’两个字加重了一点语气。
“这不都一样吗?”王婶无所谓的道。
徐得庸道:“结果是一样,但说法不同,性质便不同,您对外也不要多说,要是别人问你就这么说,不然您那座钟我不修。”
“行,都按你说的办,别人问我连多少钱也不说!”王婶以为徐得庸有别的小心思,爽快的答应。
又和徐南氏闲聊两句,王婶告辞离开。
徐南氏品过味来道:“小庸,你这给人修东西,难道还会被人说成投机倒把不成?”
徐得庸道:“谁知道呢,总之小心没大错。”
徐南氏点点头道:“确实,回头我见着王婶再说叨说叨。”
“那回头我们收多少钱合适?”徐南氏又纠结道:“收多了只怕街坊邻居面过不去!”
徐得庸笑了笑道:“这事不用您老操心,总之我比他们在外面修便宜就是。”
徐南氏又有点不甘心道:“我们也不能白忙和,不能少太多。”
徐得庸道:“好了,您老就别纠结了,孙子我都饿了。”
徐南氏连忙道:“哎呀,一直和你王婶侃闲话,都忘了炒菜,今晚猪肉顿白菜。”
徐得庸闻言叹了口气道:“多放点猪油啊!”
菜几分钱一斤,奶奶也不舍的买,加上冬天的菜类本就少,白菜是‘冬储菜’,家家户户都要备上很多,可不得天天吃。
这可不像后世,到处都有温室大棚。
吃完饭,徐南氏终于有了娱乐项目:听戏匣子!
徐南氏还问徐得庸要不要听一会。
徐得庸该听的不该听都听过,哪还占老太太的娱乐时间!
于是老太太笑呵呵的回隔间听去了,晚上有京剧转播。
还别说,老太太头上戴上“复古”耳机,有点时髦老年迪斯科的味道。
……
老黄历又被掀过一页!
徐得庸在昏暗中睁开眼,照例愣了会神,耳边传来座钟的“嘀嗒”声,听着这声音差点又睡过去。
徐南氏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起床,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
冬天起床太痛苦,徐得庸给自己打气加油,猛的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穿衣,突出的就是一个“快”男。
只要他够快,身上温度就散不了!
徐南氏见此,忍不住笑道:“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毛猴子似的。”
徐得庸“嘶哈”吸着气道:“还不是这炉子太小,明年冬天高低给您换个大的,把屋里烧的暖和的。”
徐南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炉子大了不得多烧煤啊,人冷点又冻不坏,你就是一点不会过日子。”
“得,说什么都您有理行了吧。”徐得庸提上鞋子道。
徐南氏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道:“本来就有道理。”
徐得庸来到门外,拉伸身体,打拳踢腿,虎虎生风。
打的过程中,他心念一动开启今天的盲盒。
“啪。”
一个长条落在盲盒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