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深吸一口气,胸脯起伏道:“妈,这已经不是养外宅的事,是他已经在蓄意要和我离婚,要不是发现的早,财产都让他给转移了,总之,您就甭在这给我添乱了。”
“而且,我和他之间真的干干净净!”
陈母打量了徐得庸片刻道:“我不信。”
陈雪茹:“……”
徐得庸:“……”
这娘俩真是亲娘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俺心眼少,此地不宜留,溜了溜了……。
“咳。”他咳嗽一声道:“姐,婶子,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说着就要溜。
“慢着。”陈雪茹忽然道,只见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扔给他道:“别整天和苦哈哈似的,这里一百块你先花着,你还可以在我这里支九百块,随时!”
徐得庸捏着厚厚的信封笑了笑,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块的道:“就这些,我去了三天就值这价,两清。”
说罢,将信封扔回到桌子上,转身潇洒离开。
陈母一开始闻言,话都到了嘴边,见此也不由将话又咽了回去。
沉默片刻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人在场,陈雪茹说话更大胆,自嘲的道:“你不是看见了吗,我想要花钱包养他,被拒绝了!”
陈母不理这话道:“你真的要给他一千块?”
陈雪茹淡淡道:“真给,可他拒绝了,你不知道,他曾经在沪上救过伊莲娜,也算是间接救了我。”
“关键这家伙不但身手好,似乎什么都懂一点会一点,也算是个人才,但他宁愿蹬三轮也不接受我的好意。”
陈母震惊之色一闪而过道:“那也算是个奇人,自古民间多有奇人,偶尔遇到一两个也不奇怪。”
“算是吧。”陈雪茹莫名有点意兴阑珊的坐下道。
陈母又道:“你真的决心离婚了?”
“离。”陈雪茹斩钉截铁道:“不只是他养外室,主要是他眼中对我已经没有了感情,等过几天财产分割好,便扯离婚证。”
陈母缓缓点头道:“那好吧,如今公私合营的状况还不好说,当年沪上跳楼的商人历历在目,你年纪轻轻总不能单着,要不回头你找个阶级成分好的,或者直接让那小子入赘。”
陈雪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妈,你这转变的可真快,这都什么跟什么。而且,别看那小子只是个蹬三轮的,心气高着呢,他才不会接受入赘!”
陈母点点头道:“好吧,不过那小子长得是挺俊……。”
“妈……!”陈雪茹有些无语道。
陈母叹了一口气道:“好啦好啦,你的事我懒得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哎,咱娘俩怎么都这样的命,你爹不靠谱,你男人也是如此,你哥……算了,不提也罢,我走了。”
陈雪茹忽然道:“妈,你可不许给我找个后爸啊!”
陈母闻言身躯顿了一下道:“哼,子女不言父母过,管好你自己吧。”
……
日子如同翻书一般一夜夜的过去,转眼便临近元宵节。
二月二十五日,正月十四,国际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苏在在二十次代表代表大会上,H鲁晓夫在会上作了《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秘密报告,他把之前口称“慈父”的S大林指责为“暴君”“刽子手”“独裁者”,使整个世界震惊,给国际GC主义造成了严重的思想混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