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依不饶道:“不对,我明明听到了,真的假的,你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阎埠贵不说话,他是文人,怎么能做一个长舌妇呢!
三大妈接过话茬道:“她贾大妈,怎么回事、真的假的,回头自然就知道,你现在问了也没有什么用。还有,您可别到处乱说,得庸平常看起来好说话……,嗯,这个您最了解。”
贾张氏:“……”
我了解他奶奶个腿。
“哼。”她冷哼一声如同老母鸡般摇着腚走了。
阎埠贵眨了眨小眼睛,埋怨道:“得,被她听到,不但院里知道,只怕胡同里都得知道,你说你整天叨叨啥,回头徐得庸要是生气不借给咱蜂窝煤模具怎么办!”
三大妈嘟囔道:“我又没说瞎话……。”
阎埠贵道:“甭说那些了,反正回头模具你去借。”
……
人初静,月正明。
徐得庸骑着板车悠哉悠哉的回到四合院,将车停好,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往家走。
阎埠贵一家正在“挑灯夜战”,一个个弄得灰头土脸。
“唷,三大爷忙着呢。”徐得庸打招呼道。
阎埠贵笑眯眯道:“得庸回来了,今个看来又不少赚啊!”
徐得庸笑着道:“哪有,哪有,刚够嚼裹,您忙着。”
徐得庸走后,三大妈羡慕道:“这得庸小日子过得真好,有闲钱买这老些东西,我白天看那女的穿的还是绸缎、皮鞋呢,家里肯定有钱。”
闫解放咽了口唾沫道:“我看到有玫瑰饼。”
闫解旷道:“好像还有虾、香椿芽。”
“爸、妈,我想吃虾……。”闫解娣弱弱道。
闫富贵没好气道:“你吃个屁,谁都想吃,但是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等你长大赚钱了再吃吧。”
闫解放肩膀一塌,叹了一口气道:“哎,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长大,真想明天就长大出去赚钱。”
闫富贵意味深长道:“我也想,不过等你们长大就不这么想喽。”
……
徐得庸回到家中,老太太正坐在屋里出神,连爱听的矿石收音机也没听。
他看的不由有点心疼道:“奶奶,您还没吃饭吧,今个我给您做,我这有买的香椿芽,摊香椿鸡蛋饼。”
徐南氏看了他一眼道:“你过来。”
徐得庸乖乖走过去蹲下。
徐南氏摸了摸他的脑袋,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是真喜欢她,回头就商量商量娶过门吧,听明白是娶,她虽然有钱但咱也不做上门。”
“奶奶。”徐得庸握住徐南氏的手有些感动。
徐南氏自嘲的笑了笑道:“反正咱家就剩咱祖孙俩,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况且那女的是不错,除了结过婚有孩子,没别的毛病。”
“搁之前你那样的时候,要能找到这样的,我真是烧高香;搁解放前,就是你们老徐家祖坟冒青烟了!”
徐得庸咧嘴笑了笑道:“现在也冒了,不然我怎么能浪子回头。”
“也是!”徐南氏露出笑容道:“人老喽,我得知足,回头要是抱上曾孙子,闭眼也成了!”
徐得庸道:“生,明年就生,再过二十年抱玄孙。”
徐南氏道:“太远喽,不想。”
徐南氏絮絮叨叨了很久,似乎想开了,似乎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
翌日,徐得庸精神舒畅的起来锻炼。
奶奶同意,别的已经无关紧要,劳动节将至,这是个好日子,回头和徐慧真商议一下,在这一天结婚也不错。
哟吼,终于要告别单身喽!
嘿呦,嘿呦,感情不但要用心,还要用力,自己现在心、力兼备,只待交相辉硬!
何雨柱打着哈欠出来,看到徐得庸脸上的笑意都要漾出来,不禁撇撇嘴道:“得庸,你傻乐个啥,我以为你说要找个什么样的呢,原来找个带孩子的寡妇。”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你怎么知道?”
何雨柱道:“听别人说的呗,怎么,你这还要藏着掖着见不得人啊!”
徐得庸淡淡道:“自然见的,这话你第一次说我不和你见识,过几天我就领回来给你们瞧瞧,到时别羡慕!”
何雨柱道:“嘁,我才不羡慕呢,一个寡妇好还能好到哪里去,回头哥给你找个嫂子你看看。”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道:“以后再当着我的面寡妇寡妇的叫,小心我抽你啊!”
“嘿嘿!”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讪讪笑道:“顺嘴一秃噜就出来,以后绝对不会了。”
心里却嘀咕:“孙贼,爷爷以后绝对找个比你好的!”
“哼!”徐得庸冷哼一声道:“嘴服心不服,不是我小看你,你想找媳妇七八年内也就在梦里想想。”
“放……胡说,我现在是工资低点,等我转为正式工肯定能找到媳妇,三年,最多三年,我一定找个全院最漂亮的媳妇。”
这货大言不惭道。
徐得庸似笑非笑的道:“打个赌?”
何雨柱:“……”
他咬了咬牙道:“怎么打?”
徐得庸笑吟吟道:“三年之内你结婚,我给你随三块份子钱,三年之后,每过一年,你结不了婚就得给我一块钱。”
何雨柱忍了又忍,刚要答应。
何雨水听到衣服都每穿好,开门露出脑袋道:“哥,不要和得庸哥打赌,我对你没信心!”
何雨柱:“……”
靠,这妹妹要不送人吧!
徐得庸见他不说话了,没再搭理他,锻炼完随意开启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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