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则将外套脱下,披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哭着,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双手捏紧了厂服,仍不忘向苏云道谢。
男人就算被制止,仍是趾高气扬的,瞪视着叶清,“你谁啊你,我打我老婆关你们什么事!放开我!”
叶清没有多言,反手将男人丢小鸡崽似的丢出门外。
西装男人被摔得眼前发黑,疼得直叫,好半天没爬起来。
这一系列声响惊醒了其他玩家,旁边的房门灯开了,江毅开门走了出来,张小凡在房门口探出个脑袋来,没敢出来。
第一间的房门之后打开,开门的是中途下车的男人,和那名从迷雾中逃回来的男人,隔得老远看这边发生的事。
女人见状,张了张口,最终看向叶清和苏云,“谢谢,谢谢你们。”她哽咽着,终是捂着脸泣不成声。
这或许是第一次,有人在她被打的时候能够为她出头。
苏云皱眉:“她只是你的妻子,并不是你的所有物,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声音很冷。
西装男人见有人围观,面子上挂不住,更加不服气了,“她是我老婆,没有人能够管我打不打我老婆,我又没打你!再说了,这是家事,关你屁事!我告诉你,谁都管不了家事!”
江毅皱眉,不解,“他都这么对你了,你为什么不离婚。”
他这话说得,女人哭得更大声了,她抬头看向江毅,一双眼里的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着,“我离过了,我离不了。”
她看向苏云,“我离不了。”
“他在外面装的好丈夫,没有人信我,都在骂我不知好歹,我离不了,冷静期不给我办离婚,我只要提离婚,他就打我。”
起初的几天,谢婵衣以为自己在做梦。
一个看似普通且冗长的梦。
那是一处陌生的山村,村子地处偏僻,三面环山,村前横卧着一条长河,将村子与外界隔绝,出村就只能靠河上唯一一只绳索渡船。
村中普遍盖着两三层的小楼,清一色的别墅风格,打眼一看,以为是富人的别墅区,但他有个接地气的名字,叫谢家村。
许是个个家底丰厚,村子里没有人外出务工,但都生活富裕,不愁吃穿,基本不怎么出村。
整个村子像是个大家庭一般,所有人都极为亲切和煦,她还有一对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爸妈,过着普通、幸福且安逸的时光。
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没有这么好的亲生父母,再大些被养父母收养,相处倒也没有像这么亲近的。
梦里唯一不和谐的点——掐自己一把还是会疼的。
但这要不是梦,总不能是那些电视剧里的那样,穿越了吧?
这不科学。
直到村子里突然多出了几名年轻人。
对,突然。
这天傍晚,谢婵衣一家子照旧在河边上溜达消食,她习惯性往河道上看了看,船仍旧没有开回来,只是一回头,余光瞟见不远处突然出现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