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笑笑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她还当身为玩偶的叶清在自己的包里,忙忙找补,“我是想说他就像我亲儿子一样。”
叶清:“……”扶额。
苏云:“……”好险,差点就笑出声了。
伴娘:“啊?你在说什么鬼话?”
另一名伴娘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娃啊,188的大高个摆在你面前,你不谈恋爱,把人家当儿子,你就单着吧,谁能单得过你。”
两名死者还摆在后院,这样沉重的氛围不太适合过于欢快的气氛,为了防止被寒笑笑逗乐,苏云选择离开,寻找苏爸苏妈。
苏爸苏妈没找到,却碰上了张丽娟,见苏云没什么事,还有闲心四处逛,张丽娟的脸色黑沉如锅底,叫住说自己走不开,也没看见苏爸苏妈,而苏元龙这会儿正忙,就让苏云前去镇上纸扎铺购买冥事要用的纸扎用品。
稍等
起初的几天,谢婵衣以为自己在做梦。
一个看似普通且冗长的梦。
那是一处陌生的山村,村子地处偏僻,三面环山,村前横卧着一条长河,将村子与外界隔绝,出村就只能靠河上唯一一只绳索渡船。
村中普遍盖着两三层的小楼,清一色的别墅风格,打眼一看,以为是富人的别墅区,但他有个接地气的名字,叫谢家村。
许是个个家底丰厚,村子里没有人外出务工,但都生活富裕,不愁吃穿,基本不怎么出村。
整个村子像是个大家庭一般,所有人都极为亲切和煦,她还有一对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爸妈,过着普通、幸福且安逸的时光。
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没有这么好的亲生父母,再大些被养父母收养,相处倒也没有像这么亲近的。
梦里唯一不和谐的点——掐自己一把还是会疼的。
但这要不是梦,总不能是那些电视剧里的那样,穿越了吧?
这不科学。
直到村子里突然多出了几名年轻人。
对,突然。
这天傍晚,谢婵衣一家子照旧在河边上溜达消食,她习惯性往河道上看了看,船仍旧没有开回来,只是一回头,余光瞟见不远处突然出现了几个人。
原本绚丽的晚霞被乌云遮盖,自身后村子里吹来一阵急风,温度骤降,天色也变得暗沉沉的。
谢婵衣吓了一跳,再看看河道上,那里确实没有船。
谢婵衣心都在发颤,正想说话,就看见原本有说有笑的爸妈,神情有一瞬间变得极不自然,而后又恢复起了最初的亲切模样,那眼神分明是看向突然出现的那几个人。
谢妈妈拉着谢婵衣好似无意识地往身后护了护,又无事发生一般跟着谢爸爸往突然多出的几名年轻人那里走去,神色没有对待陌生人的警惕,像是认识许久了那样熟络。
谢婵衣望去,那里站着五个人,三男两女,在这个穿短裙都嫌热的夏日,他们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冬季薄袄,就在河岸边上,但村里那条唯一的船仍旧泊在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