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之后,李丽质悄咪咪把自己的东西放到房间,而已十分严肃地告诉了下人不得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长孙无垢。
要是被母后知道自己花了八十贯的钱买了这些东西,估计自己就惨了啊!
不过李丽质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长孙无垢。
“母后,我今天我在宫外看到了一个很有才华的商人!”
“哦?”
听到这话,长孙无垢不免是有些好奇。
“怎么个有文采法,比起冲儿如何?”
长孙无垢所说的冲儿,自然就是长孙冲了。
听到这个李丽质一脸振奋道:“本来儿臣今天出宫是想买一些东西的,岂料那长孙冲一直跟着儿臣,和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长孙无垢的眉头微微皱起:“长乐,不许这么说,他毕竟是你的未婚夫。”
李丽质小嘴一嘟,表示了不满,但并未就这话题进行延伸。
她继续说道:“今天儿臣买东西的时候,那商人夸了我一句长得漂亮,长孙冲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然后就开始讥讽起来那商人夸儿臣的话语毫无才学,是粗鄙之人。”
长孙无垢的表情有些无奈。
长乐对自己说这个,是来表述对长孙冲的不满,还是来找自己告刁状的嘛?
她身为李丽质的生母,自然是知道李丽质对于长孙冲颇为不满。
但皇家儿女的婚事,岂能是因为个人情绪便能随意改变的?
感情这种东西,成婚以后都是可以慢慢培养的,长孙无垢就是怎么走出来的,自然是清楚的。
长孙无垢笑了笑道:“然后呢?”
李丽质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母后别看他经商,但那人文采可不低呢!”
“一开始那商人还并未理会长孙冲那家伙,岂料长孙冲咄咄逼人,好似非要在儿臣面前展现出他多有才华似的,还要找那商人比试一下。”
“那商人一开始也没有答应,说自己是商人,就算比试又不能多赚钱。”
长孙无垢不免笑了出来:“的确是这个道理,兴许也是冲儿太在意你了。”
“后来长孙冲为了让那人作诗,非说如果是你能胜过我,就买他的东西,那商人立马就来了兴趣,说那就比呀!”
李丽质学着当时林恒的表情说着,兴致也是颇高:“后来他们两个便以儿臣为题目,长孙冲让那商人先来,然后母后您知道怎么了嘛,那商人作完了诗句,长孙冲就不敢作诗了!”
说完之后的李丽质一脸兴奋地拿起纸笔,在纸张上留下四行娟秀小楷,随即迫不及待地吹干墨迹,交给长孙无垢查看。
“母后,就是这个!”
长孙无垢倒是对商人没有什么歧视,但期待感并不多,毕竟是商人做的诗,若是真有文采的话,自然是不会做那商人的。
可听到李丽质说得神乎其神,她也是不免好奇。
什么诗竟然能让长乐如此开心?
长孙无垢接过纸张之后,认真打量了一番,顿时表情有些惊讶。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长孙无垢吃惊不已,难免低声复诵了起来。
她也是书香门第出身,自由琴棋书画精通,对于诗学有无文采,文采多高,高到什么地步,一眼便能看出来。
此诗,当真是不简单。
长孙无垢诧异不已:“这不是冲儿写的,而是那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