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认真想了下,猜到张恒口中所说的下跪,应该是他和张春喜出车祸的那次。
当时和赵晓兰坐在车里的还有一个男人,现在想来,那个人应该就是张恒。
江忱把猜测告诉了阮轻轻。
阮轻轻这时才明白,在赵晓兰针对江忱这件事上,还有张恒的一份“功劳”。
可那时江忱只是她的邻居,张恒就算恨她也没道理去报复江忱啊。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应该是杨珊,她那段时间经常来找我,还找我借钱想做生意,我没借她,她估计听说了我帮你还债的事,故意在张恒面前说了什么,让张恒误会我们……”
“姐姐。”
江忱忽然打断她,眸色深深的望着她,“张恒误会我们什么?”
阮轻轻脸热的瞋他一眼,“你说呢?”
“我想听姐姐说。”
“不说了,回家了。”
阮轻轻说完就要走,然而刚转过身就被环腰给抱住了。
“姐姐,我错了。”
江忱从后面揽着她腰身,头抵在她颈窝处低低说道。
阮轻轻耳热脸红的看四周,一边掰他的手,“你快放开,一会被人看到了。”
“那你不生气了好不好?你不生气我就放开。”
“我本来就没生气!”
听她这么说,江忱只能遗憾的松开手,改为牵住她,“那姐姐继续说,我还想听。”
阮轻轻想了想,便继续把她和杨珊、张恒之间的恩怨纠葛讲给他听。
讲完,阮轻轻忽然说了句,“江忱,快了。”
“什么快了?”
阮轻轻转头望着他,漂亮的杏眸里就像泅着一汪秋水,盈盈动人,“我就快能帮你报仇了,我说过的呀,赵晓兰欺负你的,我会帮你还回去。不过,我没想到还有张恒的作祟,不过张恒现在成了阶下囚,也算是得到了报应。”
江忱看着她,心情不再像以前听到她说会帮他报仇时的那种喜悦和开心,而是满满的都是担心和不舍。
她的手这么干净柔软,他舍不得它被沾上一丁点儿污秽,更不舍得她去做这种肮脏又危险的事情。
“姐姐,可以告诉我吗?你的计划和想法。”
当然,在这个世上,除了阮大海,眼前的他是她唯二可以信任的人。
阮轻轻没有保留的把赵晓兰冒名顶替的事,以及她的想法都说了。
“……我大伯一家子就是吸血虫,阮秀秀更是阴险自私的小人,赵晓兰沾上他们,这辈子都休想安宁。”
江忱眸底划过一抹幽冷,神色却格外温柔,“姐姐,这件事交给我来做,好不好?”
阮轻轻怔住。
“姐姐,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
“那就这么说好了,对付赵晓兰的事交给我,姐姐,你只需要安心的等着看赵晓兰的下场就好。”
阮轻轻瞅着他,莫名就笑了。
江忱问她笑什么。
阮轻轻弯着杏眸,“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狼狈为奸啊?”
“错。”江忱黑眸沁出笑意,“这叫妇唱夫随。”
“呀,你还懂成语?”
“嗯,我还知道很多成语,姐姐想不想听?”
“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