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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在会议上放出豪言壮语的事迹,很快在公司内部传开,甚至连其他同行业对手都听闻了。
一时间,江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有人钦佩,也有人讽刺,而更多的人则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在这样的关注下,江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被人评头论足,压力不可谓不大。
除了外部压力外,江忱针对公司发展做出的战略策划也受到了巨大的阻挠。
首先是增建十条生产线的提议,遭到了唐礼升及多数管理的否决。
目前公司一共只有五条生产线,江忱一下子就要增加十条生产线,风险和投入都太大了。
另外,江忱提议在京津沪等几个一线城市设立分公司的提议,也被唐礼升一一驳回。
“草他母亲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舍不得娃儿还想套狼,他几爷子做梦去吧!干脆拆伙算了,我们出去单干。”
江忱安抚的拍拍暴怒中的张春喜,“别急,他不想干,我们可以自己干。”
“咋干?”
再一次的会议上,江忱提出,以他和张春喜手上全部的股份做对赌,换公司新增五条生产线,以及五个分公司据点。
一年内,如果五条生产线和分公司产生的利润没有达到五百万,他和张春喜的股份无偿归公司所有。
反之,如果利润达到了五百万,超过五百万以上的利润,归他和张春喜。
唐礼升没有拒绝的理由。
还是那句话,成功了,他坐享其成,失败了,他就可以趁机把江忱和张春喜踢出公司。
唐父知道对赌内容后,对儿子的偏颇很不赞同。
“江忱是个有本事的人,有他在,高升未来的高度肯定会超出你我的想象,你又何必非得把他逼走呢?”
唐礼升摇着酒杯,面露嘲讽,“就是因为他太强,又太有野心,就算未来高升成为全国第一,乃至世界第一又如何,这成果不属于我,又有什么意义?”
唐父能理解的儿子的顾虑和担忧。
这就好比帝王和权臣,帝王仰仗权臣坐稳帝位,稳固皇权,却又忌惮权臣会谋权篡位。
……
AOF青年设计大赛报名现场。
几个报名处都排起了长队,阮轻轻找了一个人看起来没那么多的队伍。
“哇哦,快来看看这是谁?”
排了没一会,几个面熟的年轻男女走了过来,像看猴戏一样的围着阮轻轻,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笑。
“老天,她为什么会这里?是我眼睛出错了吗?”
这几个人同样是在圣马丁就读预科班的学生,只是班级不一样,这些都是土生土长的Y国人,对像她这种来自亚洲国家的留学生,本能的带有歧视和轻蔑。
这时,有人看到了她手里的报名表格,“天,她居然是来报名比赛的?”
“喂,ese,不要痴心妄想,别拿你那些像狗屎一样的作品来侮辱了这个比赛。”
“没错,赶紧滚吧!”
面对几人的嘲讽和辱骂,阮轻轻淡定的拿出推荐信,“说我的作品是狗屎,你们是在质疑布莱恩老师的眼光和品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