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为大昭征战沙场,流血断臂,如今成了半残之身。”
“威远侯曾驻守北境十几年,劳苦功高。”
“曲家历代男儿,皆都死在战场,马革裹尸。”
“公主早些休息。”
而不是暗中派身边的婢女,去他身边做那等事。
手中的匕首,灵活的在指尖转动。
应栗栗冤枉死了。
刚才趁着自己昏迷时,杀了也就杀了。
转到某个角度,会发出森森寒芒。
不然呢?
八九岁的小丫头,他口味可没那么重。
再看到郑谨,她犹如见到了猫的老鼠。
“不是大哥,咱们好好捋一捋。”
“我们自然也有责任,保护好曲侯爷的子嗣。”
她垂下脑袋,低声道:“大哥,人生在世,总要做那么一两件好事才行。”
应栗栗暗道一声:果然!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精力管旁人?”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这几个人真正的目的不是她,而是七殿下。
郑谨面容冷肃。
道:“伺候好公主。”
眩晕感炸裂。
“都不该将这等事,牵连到曲家。”
听听,咱们都要杀她了。
应栗栗道:“你们都比我大,不叫哥叫什么?”
费力睁开眼,入目便是一张满是横肉的脸。
她就当真一点也不怕?
现在可是砧板鱼肉啊。
“大哥!”
应栗栗甩着混沌的脑袋,晃了晃,眩晕感让她几欲呕吐。
肌肉男神情不见任何软化。
只恨不得抱头鼠窜。
谁想到,差点死在国公爷手中。
双眼皮异常沉重,好似被胶水黏住一般。
“届时,各大衙门僚属必然会倾力调查。”
进入一家成衣铺后,刚准备换衣服试试。
可是怎么办呢?
冰冷而尖锐的触感,从下颌传开。
真要碰了。
素心有野心,略施手段,得到了这个机会。
“图你的命!”
她明明怕的要死,却依旧会选择保护七殿下。
“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我需要你去杀了七殿下。”
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情谊呐。
结果就不省人事了。
若不是打不过,她早跳起来把人弄死了。
这其中,尤以素心最为害怕。
“便是你真的和我谈条件,我也是不敢信的。”
应栗栗很无语。
反正她有感受不到。
“大哥,既然您这么说了,少杀一个也不影响您的名声嘛。”
郑谨则抬脚离开,没有丝毫的留恋。
“嘶——”
认真思索片刻后,点头道:“有道理。”
应栗栗道:“那位是威远侯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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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关雎宫的那个小丫头。”
“去年那场四国大战,曲侯爷断臂,陛下断然不会担上苛待功臣的罪名。”
收了,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二公主面色难堪。
“不管大哥你背后的主子,如何筹谋算计。”
的确,身份不对等,提条件等于找死。
许久,她才一脸控诉的看着满前的男人。
“大哥,你是不是没有妻子孩子?”
后面两位愣了。
怎的就讨论到妻子孩子了?
他们讨论的是杀人的买卖。
却听应栗栗继续道:“您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