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丁武对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
时下女子多奔放。
郎君又生的如此俊美不凡。
每每出门,总能遇到一些个向他表达爱意的女子。
因此,除非必要,郎君是很少来这种人多的地方的。
不过他们从未见过郎君对那位女子,表示出好感。
话说郎君的年岁也到了,怎的还不娶妻?
国公爷和夫人似乎也并未催促。
两人跟在郎君身边多年,难免也心中不解。
直到……
说罢,起身离开。
国公府只有郎君一位男丁,若当真如此,那还了得。
继续道:“先帝时期最惊才绝艳之人,如松如竹,温润端方,是多少女子心心念念的梦中情郎。”
“那两日,偌大的皇宫内,杀声震天,被血腥笼罩,数月不散。”
“当初,他暗中参与皇权之争,父皇对那些个兄弟可是没有手软。”
直接动手杀人,无非是觉得没必要留着。
“不会的。”丁武摇头。
雅士叹息道:“世子当慎重对待此人。如今他似是与左相达成了某种交易,暗中之筹谋,必然是针对顾薛两家。”
盛淮浏览完手中的各方消息。
既如此,那便看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了。
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容清璋露出一抹笑。
遂摆摆手,“我歇下了,你别吵到爷。”
很干脆的承认了,“父皇觉得哪里不妥?”
道:“相府那边开始动了。”
他想杀谁?
顾薛,还是盛家?
“父皇可是要留着盛家?”
他倒不是真的这般心肠狠毒。
郑谨把调查到的事情告知盛淮。
眼瞧着隆徽帝变了脸色。
翘着腿,道:“爷我今儿就宿在这里,你爱去哪去哪。”
曾经也是一位光风霁月般的人物。
顾薛两大世家屹立数百年,也不是凭运气。
“是啊,二十年了。”对面的青衫雅士语气唏嘘感慨。
“你不回府,陪你儿子?”
“谁给他的胆子?”
“既如此,你还有何不满的?”
二十年前是针对他的亲兄弟。
“我忙了多少天,就为了你这点破事儿,这大晚上的,山路湿滑,雾气弥漫,你居然赶我走?”
“你派了人出去,就是为了杀他?”
盛淮看着手中的纸张,道:“那位突然归京,本就不寻常,甚至是偷偷摸摸的。”
这小子,做事未免太过狠辣。
郑谨盯着他表情复杂,尤似看一个负心人一般。
隆徽帝没有正面回答。
再说了,安国公早已娶了公主,如今更是得了一子。
只希望父皇不要再经受一次皇权动荡的惨烈下场。
“可惜了……”
“二十年后,他再次卷土重来,意图参与到我们兄弟之间的皇权之争。”
但是,一个男人,能同时引得数位手段不俗的皇子,为他驱策,此人的心机,深不可测。
“二十二岁时,先帝病故,当今陛下准备灵柩前登基,却被他的所有兄弟,联手背刺。”
“国公爷。”
世子顾略端坐在凉亭内。
茶杯与茶托,发出轻微的声音。
这次,可就是他的儿子们了。
这人活的时间够久,曾经的那些事知道的更真切些。
郑谨喟叹道:“一切的结局,在他认识那个女人后,便注定了。”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