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哐哐大骂:“我呸,什么赔礼,还想吃铁皮饼干,你演够了没?”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不服软,还当着所有人面前说自己在演戏。
反正秦淮茹可受不了这种质疑,再次大哭起来不过这次使出全力。
“啊!!烦死了,哭丧了!”何雨柱烦的不行了,一声大吼回荡整片四合院。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声音彻底吓唬住了,停下来,看着发疯的何雨柱。
还没得秦淮茹开口说话,何雨柱厉声怒吼:“秦淮茹我都说了几次了,你们家不准进我家门,你不请自来,见东西就拿的臭毛病是谁给你惯的,我一个单身的人,你一个已婚女人,随时进进出出我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了,你都结婚了,你守一下妇道吧你,别人怎么说你,我可不管,我可不想被人念叨说和何雨柱和已婚妇女搅合在一起,你是想毁掉我的名声,你才这样搞事是吧!”
秦淮茹觉得委屈,进进出出何雨柱家其实也是为了一些风言风语。
要是何雨柱结婚了,那她的长期油水饭票就没了,这可使不得。
秦淮茹继续听着何雨柱的输出,情绪再次开始酝酿,眼眶再次开始发红,最终又开始哭起来。
见小媳妇哭的成泪人,原本就想开全院大会审何雨柱罪行的三个大爷急忙开口。
“何雨柱,你简直目无王法,你当我们三个大爷不存在是吧,你这样污蔑秦淮茹,你什么居心!”一大爷易中海气的手指发抖指向何雨柱。
“好你个何雨柱,当着我的面,你竟然污蔑别人,今天二大爷非得教训你,不然你不知道你二大爷我的厉害!”二大爷刘海中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现在是问罪何雨柱的最佳时机。
“何雨柱,你怎么能冤枉一个带孩子的妇女了,你也是读过初中的人,你书是白读了对吧?”三大爷阎埠贵,认为何雨柱有辱斯文,骂骂咧咧的和一条疯狗一样,说着一些难以入耳的话。
这时更多的人也加入指责何雨柱的队伍中,认为何雨柱的爹跑了,四合院的人也都帮衬过他。
现在何雨柱的生活改善,有了稳定的工作,现在开始翻脸不认人,做人要懂得感恩,可不能做白眼狼。
在周围此起彼伏声讨何雨柱的话,纷纷涌进何雨柱的耳中。
此时的何雨柱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呵响彻回荡在整片四合院。
声音之大,在场所有人瞬间鸦雀无声纷纷惊讶的注视着眼前的何雨柱。
“你们确实在我爹跑了后,给我一定的帮助,可我在轧钢厂上了这么多年的班,该回报的我已经回报了,一开始莪就给你们带饭盒,甚至我自己和妹妹都没吃,全都给你们吃了。”
“谁家生病需要钱,我出大头,谁家婚丧嫁娶都叫我去做菜,我一分钱不收,连佐料都是我出的,我还自费去乡下给你们亲戚做菜,一分钱报酬不拿。”
“还有谁家钱不够用,不都是找我的拿的吗?你们现在给我说仁义道德,礼义廉耻,不要脸的是谁啊?”
“我问你们,谁不要脸,到底是谁,说啊!”
“我和我妹妹瘦不拉几,你们看看秦淮茹长得白白嫩嫩,贾张氏也是全院最胖的一个,棒梗也是,贾东旭也是,他们家吃了我多少东西,借了我多少钱,你们不知道就在那胡咧咧瞎几把扯淡。”
“秦淮茹唱戏的哭几下,你们骨头都没了是吧,就搁着看她唱戏,还来指责我的不是,你们有种,你们把你们家的钱,吃的粮食,全都给秦淮茹家,再来说我何雨柱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