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问吗?”白墨珺有些惊讶,“我可是没回答的了您的问题的。”
“没关系的,佛告诉我我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的。不过在此之前,贫僧先将报酬奉上吧。”番僧拈花显出道生莲花,场中也显出了金色闪亮的光泽来,“何况,解惑便不就是贫僧要做的事情吗?施主想问的是那阵风吧。”
“谢谢大师....”白墨珺点了点头。
番僧轻轻念着:“称呼贫僧不空三藏就好,身为学徒不敢妄自称为大师,乃是过谦了。对于我的法门,施主应当认得些吧?”
“言灵对吗?”白墨珺犹豫问道。
不空三藏轻轻颔首,缓缓说到:“那,应当是吧,不过所谓法门名字不尽相同,故不相同。但名字也只是符号,殊途同归,这是佛家的密宗罢了,乃是大梵天的授予之力量,以佑护僧伽的神秘之能,离垢净土抵御所谓的进攻。贫僧的法门也只是尚在初处,并未达到至臻,传说大迦叶(she)便是拥有多种梵天力量的觉者,能有琉璃梵城护佑整个灵山,可让日月变天。而迦楼罗佛,则以龙蛇为食,摆手便是狂风舒展,乘奔御风九万里。”
不空三藏所描绘的,是佛门庄严宝地,灵山森严威武,神灵怒目强大的场景。那声音仿佛有些魔力,让白墨珺都似乎看到了清晰的画面。
“简直,像一种神话、”白墨珺喃喃说道,但少女又知道这不是神话,在这个世界,一切的一切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贫僧本在天竺履行,领了大迦叶的旨意才向东方,大迦叶曾言,东方有神灵降世,会有机缘,王座在西战场在东,故而贫僧便听凭心中走到了此处,遇见了施主有所感悟,心中感觉到有些落叶于水波的触动,想来是有缘,便送施主一道《华严经》吧。”
“诸菩萨闻此,最胜微妙地,其心尽清净,一切皆欢喜。皆从于座起,踊住虚空中,普散上妙华,同时共称赞:「善哉金刚藏!大智无畏者!善说于此地,菩萨所行法。」解脱月菩萨,知众心清净,乐闻第二地,所有诸行相,即请金刚藏:「大慧愿演说,佛子皆乐闻,所住第二地!」”
那番僧如同秘音传入白墨珺的耳中,环绕在她的大脑里,高声诵念着梵咒。
她仿佛看到了耳畔有人在高声吟唱着耳熟的歌曲,而那灵山浩渺而深远的在梵音之中,诸佛端坐在云上,静静的看着当中的位置,那里是佛祖如来,释迦摩尼的位置,如今却空置在那里,无人讲道,而身边却出现了位有些富态的僧人走在她的身边。
她与僧人都踏在云端,静静的看着虚作的空位,这是类似精神的世界状态,宛如第五元素构成的世界。
一道有些熟系的语言在她的耳畔传来,并非是梵文,也并非是所谓的任何语言,但白墨珺却奇迹的听得懂。
这是....龙文
僧人有些怀念的看着白墨珺:“释迦摩尼我佛曾记得您,不过您大概不曾记得释迦摩尼我佛。那年,我佛释迦摩尼在菩提树下悟道,疑惑而不得,三月饥渴,也不曾知道大道。
我佛释迦摩尼于是决定向北寻道,释迦摩尼带着我与阿傩自天竺出发,穿过了苍茫的西域,走过了北境茫茫的草地,赤身冰冷的度过了雪地,又踏着冰游过海到了极北的冰柱,在那里见到了您。您被至尊宣判,被束缚在冰海的铜柱上,冰冷的锁链渗入您的血肉,您却依旧清醒。
那痛苦在极北的铜柱上如何才能解脱,即使解脱,那冰冷的海水,无尽的火焰灼烧,激烈的雷霆劈下,而那样的痛苦,又是如何解脱呢。
所谓的痛苦,超乎于凡间众人的痛苦。您要承受三个会元。您一定会懂得如何解除众生的苦痛。”
僧人身边的绝美少女此时却宛如换了一个人,眼神冰冷,言语也冷冷的:“尼德霍格虽赐予吾身体最大的痛苦,但吾却从未被遗忘,遗忘才是最大的痛苦。吾是精神的化身,必将承载于人类的精神而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