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檀儿应了一声却不再回答,只是低着脑袋为风牧驰擦掉止血药。
她同风牧驰相比还真是难兄难妹,都等同于孤儿,难怪他们两个这么处得来。
房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三个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在风牧驰的房中停留一会后,夏檀儿便被东陵九搂着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中,这么晚了两人却不着急休息,反而坐在桌前就着一盏晦暗的油灯相顾无言。
“檀儿,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本王也好给你分析分析。”
“就是在想虞夭夭的事,临走前我让虞夭夭照顾薛尘,可是方才听风牧驰的话,我总觉着虞夭夭也应该是知晓她家祖上和风家祖上发生过的事情,总觉着不能不设防。”
“你是担心虞夭夭会加害薛尘?”
这会东陵九倒是没有吃醋,他冷静客观的为夏檀儿分析着事情的可能性,若这虞夭夭真不是好人,那对夏檀儿和薛尘甚至是整个东陵来说那就是一颗随时待爆炸的定时炸弹,谁都不知道对方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
无他,因为血缘自带祖辈的残酷基因,还有家中的教养方式都会在一定的程度上影响一个人。
也因此,夏檀儿对虞夭夭开始不得不防。
“嗯,怕她不只是加害薛尘这么简单,更怕她会对我和陆家动手。”
“为何会有此决断?”
“那日去别院为薛尘看诊的时候初见虞夭夭,虞夭夭曾说过她是为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