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磨蹭,就把李家的那些“豺狼虎豹”等来了。
李三强一见人还没走,正在往车上搬东西,心里大喜。
还没得逞呢!
李三强从腰间拿出来一个类似于信号弹一样的东西,往空中一丢。
“嘘”地一声,火光冲天,在空中爆炸,李家那些原本要去其他地方拦截的人,纷纷调转方向,往孙木匠的家飞奔而来。
这里距离东山军营很近,军营的岗哨,看到这个信号,也吓了一跳,连忙派人来山下调查。
那些人听到动静,都快吓尿了。
一看到李三强带着三个人手拿长枪,凶神恶煞地扑了过来,也顾不得纺车了,先跑路再说。
他们本就是县城的一帮混混,偷鸡摸狗,混吃混喝,替人干点黑活,赚点小钱钱,可从来没想着要卖命啊!
毕竟命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
以他们坏事做太多尿性,下辈子指定不能投胎成人,说不定成猪狗了
因此,这些小混混特别珍惜自己的性命。
李三强怎么可能让这些人轻易逃走呢?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苦练二十多年的武功?
“别打死,留活口。”李三强追上这些小混混,跟他们过几招,但发现这些纯粹都是乌合之众,只会一些花拳绣腿,没一个能打的。
他怕兄弟们太猛,一不小心把这些人打死了打!
“好汉饶命,饶命啊。”癞头三被抓住之后,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其他人见癞头三都已经磕头求饶了,他们也被抓住,根本逃不了,现在就只能祈求保住小命。
李三强厉声问道:“谁让你们偷纺车?”
癞头三连忙摇头,“我不知道!”
一听这话,李三强上去就是一脚,“你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小命都快没了,居然还敢嘴硬。”
“大晚上的,把你们扔到山上喂狼,神不知鬼不觉,就看你们还嘴硬吗?”
癞头三趴在地上,疼得嘴角流血,但不敢耽搁,立即不停磕头,“大侠,小的真得不知道是谁要偷啊?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儿,以为是个小活。早知道这么凶险,我们兄弟几个绝对不敢干啊!”
“你从哪得来的钱?”李三强又问,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癞头三一边哭一边抹眼泪,他也不知道哭很没骨气,可真得太疼了,实在忍不了。
“就是三天前,有个人蒙着脸,来到我家,说给我十两银子,让我把梨花村孙木匠做好的纺车偷走,事成之后还有二十两银子,然后让我运到县城的榆树巷第一家。”
“我跟在那个人身后,想看看那个人是谁?奈何我太笨,没追上,那个人只不过转几个巷口,就不见了。”
这些人全部被绑了之后,李老汉带人提着长枪过来了。
李老汉目露凶光,犹如怒目金刚一般,威风凛凛,特别吓人。
这一次,癞头三真得吓尿了,“我都说了,我真的都说了,那个人蒙面,我不知道是谁派我来偷纺车?”
李老汉一看癞头三的衰样,眼露鄙夷,“就这样的狗胆,还想学人家偷东西?你不跟人打听一下我梨花村是你们这些毛贼能偷的?”
癞头三不停求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从来没来过梨花村,不知道梨花村的厉害。等回去之后,一定警告道上的朋友,让他们知道梨花村的厉害,不敢来梨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