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竞舟站着未动,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她一下慌了,想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果刀,转身去摸,结果什么都没摸到,转而才想起来这些天陆东廷在这儿,水果刀被她放到了抽屉里。慌慌忙忙地又去拉抽屉,扒拉里面的东西。
可惜,指尖刚触到刀柄,他人已经到了跟前,一手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跟前,一手关上抽屉,扣住她的脑袋推向自己。
双唇跟着就落了下来,压实着她的双唇,封住了所有气息,又急又狠。
吻得她难以喘息时,他松开她,“出息了,敢留男人过夜,章绪宁,我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进去。”
章绪宁气急败坏,他无耻地颠倒黑白,说的好像陆东廷成了插足他们的第三者,“陆东廷是我未婚夫,他留在这儿我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倒是你,你来干什么,最不该出现的人就是你。”
“你说我来干什么。”他嘴角带着笑意,眼神不疾不徐打量她的时候,笑意渐浓,“你是明知故问,还是故意提醒我,想要我做什么?”
章绪宁:“……”
有病!
“陆东廷很快就会回来的,你非要弄得大家都那么难堪吗?”陆东廷每次半夜出门,都会回来。
“放心,不会难堪。”他轻吻着,细细密密的,安抚着带她躺进被子里,“他现在正玩着你的小表妹,不会那么快回来。”
章绪宁怔了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你搞的鬼?”
他也不否认,甚至有几分得意,伸手打开床头的灯,撩起她的裤管,看了看她的膝盖,“他不走,我怎么玩你。”
他总是知道,那个字眼最伤她。她现在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玩物,玩腻了,就可以扔掉了。
有那么几秒,她觉得活着真没什么意思。
他不遗余力,几次三番,天都快亮了,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章绪宁不得不怀疑,她躲开的这一周,他是不是也禁欲了一周,怎么会这么勇呢!
开门声再次响起,章绪宁惊恐地抓住他的胳膊,“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