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坠款式特别,是某个品牌的新款,好像要五千多一对。
她记得是微微的。
微微的收入不高,这么贵重的东西,掉了该很着急,林晚意拿着东西去找她。
问了一圈,都说没看见微微。
林晚意正好路过卫生间,发现来时还好好的,这会突然摆上了维修的牌子。
她太阳穴一跳。
以前贺司夜出差,她想念得紧,跟屁虫似的跟着。
等飞机的时候,她故意撩拨,撩起火了,贺司夜就带她去贵宾室的卫生间里。
也是这样,门口放一块牌子,就不会被路人打断了。
林晚意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里面传来了窸窣的暧昧声响,弄得很重,但是很快就结束了。
林晚意挺尴尬的,转身要走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林总,以后能不能不要在这种地方了,我真的好害怕。”
林晚意差点心没有跳出来。
竟然是微微。
只是她不像平时那么开朗,此刻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怨怼,和害怕。
林总……
是林宗广吧!
微微竟然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在卫生间里,这么肮脏的地方,跟她那样。
以前林晚意也是戏中人,不觉得怎么样,此刻作为旁观者,看着微微和林宗广的私事,觉得无比的讽刺。
贺司夜,跟林宗广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吧?
从不把身下的女人当回事。
林晚意屏住呼吸,轻声走了。
等微微找来的时候,她已经神色自若,跟之前没两样。
“晚意姐,你找我。”
林晚意把耳环还给她,“没什么重要的事,你的东西落在我这了。”
微微不在意的哦了一声,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林晚意猜想,这大概是林宗广为了哄她送的。
但是微微很讨厌他。
所以连带着讨厌他送的东西。
是啊,谁不讨厌那样的男人。
快五十的老秃顶,肥腻恶心,不择手段的祸害懵懂女孩。
林晚意一想到,这种败类还是自己的大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
一股酸气上涌,又要吐了,林晚意赶紧掏出一颗糖,塞进嘴里压一压。
最近这样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林晚意不敢拖下去,在下班之后,戴上口罩,扣上帽子,去药店买验孕棒。
怕在外面被人撞见,林晚意藏起验孕棒,往家里走。
外面在下雨,林晚意躲在站台下面打车。
贺司夜的迈巴赫缓缓开过来。
雨刮器一扫,林晚意的身影清晰了片刻,但他精准认出是她。
车子停在跟前,林晚意认出贺司夜的时候,整个人都绷紧。
她手揣进包里,捏紧了验孕棒盒子,不敢动弹。
贺司夜看见她裙角湿了,蹙眉道,“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