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谢谢你给我带回来的仙药,礼尚往来,我就送给你一颗子弹尝尝吧!”
砰!
一声枪响传来,貌似一些都已经来不及了。
我以为我能够及时的阻止他开枪,可是我错了,我即便是再快,跟阮洲之间的距离至少也有五六米的样子。
而阮洲的枪口是顶在陈鬼手额头上的,这样一来,哪怕我就是在他的眼前,也不可能快得过子弹。
我将砍刀一脚踢出去了之后,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我这一踢有极大的把握将阮洲击杀,但是显然对于陈鬼手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师父……!”
几乎是同一时间,吴胖子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哭嚎了起来。
听到他的哭嚎之声,使得我的内心更加悲痛万分,宛如刀绞。
无力回天,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为了定局。
可是就在这生死的一瞬间,那静静平躺在甲板上的古老木棺,却轰然猛的一声巨响。
那巨响声貌似比枪声还要迟缓一些,但是那棺盖竟快过了子弹,就在子弹在枪膛里被击发出去的那一刻,棺盖直接就撞在了阮洲的手上……
这一枪竟然打偏了!
咔嚓……!
虽然只是木质的额棺盖,但是在快过子弹的冲击力之下,直接的就撞在了阮洲的手腕上,竟然将其手腕直接就给撞断了。
然后那棺盖竟然将厚实的甲板给撞出了一个偌大的窟窿来。
手枪应声的掉落在了地上,而阮洲的手已经以着夸张的姿势断阙耸拉着。
一切似乎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使得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从这等惊惧中缓过神来,包括已经被撞断了手臂的阮洲。
子弹射偏了,深深的嵌入到了陈鬼手身后的甲板当中,只留下了一个不足小拇指粗细的孔洞。
相比子弹而言,那偌大的棺盖就要明显的多了,虽然有一半已经砸进了甲板的深处,但是仍有一半还露在甲板上面,重要的是上面还嵌着一把还在不住乱颤的锋利大刀。
“啊……!”
阮洲终于是缓过了神来,紧接着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他的口中发出。
然他这个作为海岛头儿的人物受了如此之重的伤害,却没有一个手下紧张的上前关心的。
原因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停留在了那口已经没有了棺盖的木棺上了。
因为那一刻,从那目光当中竟迸射出了耀眼的金光来,那显然是金器才能发出的光芒。
“金子!金子!”
围靠在木棺周围的海盗们在那一刻全都为之疯狂了,他们宛如疯狗一样,争先恐后互相撕咬着朝着那口木棺扑了过去。
也就在他们扑向那口木棺的一刹那^
“嘭……!”
一股强烈且浓郁的白雾从那目光当中迸射而出,顷刻间就将那十几个海盗全都淹没在了其中。
直到这一刻,我的心猛然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大叫了一声不好,紧忙两步就冲到了陈鬼手的身边,将他搀扶起来就快速的跑了回来。
也就在我搀扶着陈鬼手往回跑的时候,我听见那浓郁的白雾当中传来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声,已经撕扯与啃咬的诡异声响。
“我草,又他妈是海猴子,没完没了了吗!”
仅是如此,吴胖子就已经开始惊呼了起来。
而一姐的脸色也是一下子就难看到了极点,要知道她之所以整下自己这么一个孤家寡人,那可全都是拜那海猴子所赐,此时她对海猴子是又怕又恨!
“胖子,你跟一姐把陈前辈扶到一边去!”
我叫喊着,直接就将陈鬼手交给了吴胖子跟一姐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