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为什么要调戏你?”徐乔幽十分的不解,她是真的没有调戏他,还有,调戏这个词怎么听起来那么不正经呢?她可是一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人。
楚喻之不再理会她了,又开始默默的看起书来了。
无聊,真无聊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楚喻之,你除了看书,还有什么其他的兴趣爱好吗?”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没劲,明明旁边坐着一个人,却跟没有人一样。
“楚喻之,你要坐着睡觉吗?”
“你是在邀请我一起躺下吗?”
“你想什么呢?你这人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肚子里花花肠子还是蛮多的嘛,我是太无聊了,又睡不着,这里除了你又没有别人了,要不我们来聊聊天吧。”
聊天?是借机打探消息么?
“你想聊什么?”楚喻之问道。
“随便,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你是如何敢肯定天机茶一定能够救你的母亲?”既然她迟迟不开口,那么就由他来抛砖引玉吧。
“因为我爹和我一个叔叔说能,那么就是能。”她不是没有担心过,毕竟那个圣主的红颜知己还病着一直没有治好呢,但是徐乔幽对他们两个深信不疑,特别是那个神秘叔叔,他既然提出来这个方法,那么就一定是有办法的。
“你小小年纪茶的造诣颇深,想必是你父亲和叔叔悉心传授的?”
“呃,不是,我爹算不上懂,叔叔嘛,不清楚,我是去学校……那个,私塾跟老师学的。”
私塾?也就是说她家乡人人都可以学?有意思……
“楚喻之,你是怎么到出尘山圣主门下的?”
“自小便在了。”
那就是他没有父母还是说父母都在出尘山?徐乔幽不再问了,万一问到人家的伤心处就不好了。此时小腹一阵抽搐,疼得她直冒冷汗,她紧紧的把自己蜷成一团,实在是太难受了。
楚喻之看着她那个痛苦的样子,不明白女人来月事都是如此还是说就她一人这样?心中叹了口气,罢了,然后一拂衣袖,徐乔幽顿时觉得一阵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的就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坐在旁边的不是楚喻之而是松箩:“松箩,现在什么时候了?”
“幽幽姐,你醒了啊?现在已经天亮了,我煮了一些面食,我去给你拿一些。”
徐乔幽刚想让松扶她坐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好像不难受了?什么情况?小腹也不痛了,痛经的症状全部都没有了,她赶紧起身检查,明明大姨妈还在的,为什么一夜之间全部都不适都消失不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松箩端着面食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徐乔幽呆若木鸡般的靠坐在软塌上,她以为徐乔幽又难受了,赶紧上前对她说:“幽幽姐,你是不是又疼了?我去请王岩大哥再给你开一副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