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悬灯宗弟子缓缓到来,带队的正是大师姐百里清照,白衣女子见到沈朝歌异常高兴,但见到容颜姿色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公仪清儿,与沈朝歌有说有笑,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百里清照一旁的师妹秋词冷哼一声:“百里师姐,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沈朝歌?如此花心,哪里值得你这番惦念。”
沈朝歌见到百里清照也是一喜,快步走过来,洋溢着笑容的少年,如同和煦的春风,布衣仍旧是布衣,只不过个子高了一些,面庞坚毅了几分。
沈朝歌笑着打招呼:“百里师姐,许久未见啦?”
百里清照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是好久不见了,沈师弟都变样了,我都要认不出了。”
沈朝歌挠了挠头,对身后弟子一一打了招呼,随后对着公仪清儿摆了摆手,意思自己就不回皇室营帐,自家人来了。
公仪清儿点了点头。
沈朝歌对着百里清照一顿问,有家长里短,有宗门近况,忽的想起那个山羊胡子少了几撮的老头儿,笑着问道:“陈书海老头儿咋样了?”
百里清照心中犯堵,布衣少年越是这样风轻云淡,她就越是生气,没好气的说道:“挺好的。”
“已经死了。”
沈朝歌一脸不解,百里师姐平日不这样啊,谁惹到她了。没有继续追问,便随同大部队一同前往周边寻找地点安营扎寨。
三皇子赶了过来,对着百里清照笑了笑:“清照,我们又见面了。”
百里清照没给好脸色:“据之前皇室信件所言,此次带队的皇族之人本不是你。”
公仪阳希挠了挠头,汗颜道:“二哥前往大邑帝国商谈要事了,故而就安排我来了。”
百里清照没有再说话,公仪阳希本就是习武的汉子,何尝能够知道女子的心思。
悬灯宗众人前往周边,沈朝歌却是留下同公仪阳希悄悄说到:“咋滴,看上我家师姐了?”
公仪阳希被点破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冲锋陷阵我绝无二话,带兵打仗我亦不顾生死,可这男女情爱,我是真的不在行,总不能拿刀逼着人家吧。”
沈朝歌啧啧道:“你就逼着她,用皇族身份压她,看她如何。”
公仪阳希急忙摆手,万万不可。
沈朝歌出歪主意,小声说到:“如今周边好地方都被其他门派占了,悬灯宗来得晚,你何不给安排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博得我师姐欢心。”
公仪阳希叹气道:“这我不是没想过,但为将者最忌讳亲疏远近,如此安排能否博得美人一笑不说,对于中央集权的削弱却是必然。”
沈朝歌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公仪阳希的肩膀:“你小子也不傻么,懂得轻重,我晚上去帮你说说。但是有哪些皇权范畴内,不影响集中管辖的好办法你自己去想,我就帮不到你了。”
公仪阳希重重拍了拍布衣少年的胸膛:“全依仗沈公子了!”
夜晚,沈朝歌同百里清照同坐在临时据点一处篝火旁,白衣女子百无聊赖的丢了一根树杈扔进火堆,没有理会沈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