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神色极其认真,在一个苞米粒一个苞米粒的观看,再将十几个苞米粒都看了一遍之后,便自用手托住下巴,做出了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大约思考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杨飞又挨个将苞米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闻得十分认真,闻的过程中一直在皱眉苦思,并且不停地摇着头,像是非常困惑一样。
“复杂啊,复杂,从未遇到过病情如此复杂的苞米,待我看一下手机里面的古籍,再斟酌辩证一番!”
杨飞嘴巴里面一阵叽里咕噜的自言自语,同时打开了自己刚换的智能手机,打开3G流量,然后心念一动,将系统面板上的关于古代种植的书籍投射在了手机屏幕上。
但见屏幕上的信息与系统面板上的一模一样,都是古文字,记载的关于古代种植技术。
杨飞故意将手机上的字号调大,然后故意在摄像头直射的地方走动,让录像可以清晰地显示出手机上面的文字。
一飞看到精彩处的时候还不忘拍手叫绝,兴奋地吟读起来。
同时,他还在周围找了一块废弃的红砖头,在地上做起了核心知识的摘抄,一个小时过去后,别墅门前的一大块水泥硬化地面上已是被杨飞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古文字。
这时杨飞的眉头已是舒展了一些,然后从地上捡起一个苞米棒子轻轻放在左手的掌心上,又是则是伸出了三根指头搭在苞米粒上面,做出了老中医把脉一般的神情与姿势。
杨飞在“把脉”的过程中,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古汉语,像是在跟苞米交流一样。
就这样,时间又是悄悄地过去了一个小时。风甜甜被自己设下的闹钟吵醒了,她慵懒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蓬松的头发,喘息之间透露出万种风情。
“咦,这个渣男怎么还不来,莫非他不是那种人?”
风甜甜心下泛起了嘀咕,随后则是嗤笑一声,喃喃道:“就那一双黑眼圈和如狼似虎的眼神,标准的色狼一个,肯定会来的!”
随后风甜甜又拨通了钟雷的电话,“老钟啊,那个小渣男怎么还没过来呢?”
钟雷一直都没睡,严阵以待着,本来以为风甜甜已经叫人把杨飞打残了,叫他过去呢,结果竟然告诉他人没去。
“糖宝,我已经去那小子房间看过了,人早走了,而且通过家里面的监控发现他也已经越墙走了,怎么会没过去呢?”
钟雷一副郁闷且急切地回应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故意隐藏小渣男来过的事实,给你戴绿帽子是不是?”
风甜甜顿时就恼火地回应道。
钟雷则是委屈唧唧,心下却仍旧不踏实地说道:“没有了,糖宝,你不是那种人,我怎么敢怀疑你呢?”
“最好别怀疑我,怀疑我,我就把你全身的黝黑肌肤一寸一寸给掐成紫红色!”
电话那边又是传来了风甜甜娇怒的声音,随后又责斥道:“快点起来看看,那小渣男到底去哪了,他要搞什么花样?”
“好的,糖宝,你等下,我看到看监控哈...”
钟雷说话间已经打开了电脑,然后找到门口监控的时候,赫然发现,监控底下竟然有一个人在给苞米把脉,而那人正是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