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晴的生日,是在夜店里度过的。
准确的说,是在男人的怀里。
30岁了,第一次还攥在手里,太亏了。
男人波澜不惊,如同神祇,高冷禁欲,看得望晴好不容易升起的小火苗快要灭了。
他声音淡漠,连带触碰她的手指都是沁凉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望晴醉得舌头打结,脸颊涨红。
寡淡的小脸多出几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上行的倔强。
“不知道,就不能和你吗?”
男人挑了下眉,意味深长,“我是梵温庭。”
梵温庭,梵氏家族的长孙,法学和经济学硕士,常居国外,负责梵氏家族的海外兼并。
“不可能。”
望晴凑到男人耳边,轻笑,“你才不可能是他,你,可比他好看多了。”
那人,就算男大十八变,也生不出如此瘦削立体的脸,还有这样坚实有力的肌肉块。
女人醉到站不稳,吐出的酒气浓烈。
梵温庭蹙紧眉头,握住她腰的手,却是不放。
望晴把这,当成邀请信号。
擦枪走火的瞬间,梵温庭错开脸。
“以你现在的状态,和我发生什么,都对我很不利。万一你反咬我,说我强迫你,怎么办?”
望晴醉意上头,胡乱抓出手机,打开相机,镜头对准自己。
顺便欺身而上,将梵温庭压在身下,扯开他的领带。
一副逼良为女昌的架势。
“我,今天,主动,自愿和他……”
不等她说完,男人就主动扣住她后脖颈。
望晴渐渐迷失。
他真的,太会了。
零点钟声响起。
望晴终于体会到了小说里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迟钝的神经放大了所有的感官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