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开挂,李夫仁点头,再无疑问。
片刻。
李夫仁跟着一群锦衣贵气的人进入了奴隶场。
进入后,先映入李夫仁视野的是一个来来往往走动人像是足球场场地,随后是场地上一块块圆形垒起的平台,再随后是远处尽头处一个椭圆形的巨大青砖高墙大院,他看得皱眉。
“场地上的平台有五十个,它有两个用处,一是奴隶决斗,二是拍卖奴隶。”金乌神王道。
基本猜到了,李夫仁点头。
“场地尽头那个大院是关压奴隶的地方,里面能容纳五百人左右。”金乌神王道。
望向尽头那个椭圆形青砖高墙大院,打量片刻后李夫仁道:“想必挑选奴隶就在那里。”
“不错,一会你就拿着贵宾牌直接过去。”金乌神王道。
远远扫视那青砖高墙大院门口守卫的一排像是打手的人,李夫仁道:“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大门一般人只怕进不去。”
“只有持有贵宾牌和像苏全忠这类权贵之人才能进去。”金乌神王道。
同样是人,有人被当成货物贩卖,有人却被人当成祖宗一样供着,李夫仁此时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莫名愤怒,他没有说话。
“你要改变规则,就必须强大到碾压一切反抗者才行。”看穿他想法的金乌神王道。
“很多时候我在想人类本身其实就是个卑劣的存在。”李夫仁说道。
“单纯看人类的作为,你可以这么说。但看整个天地所有生灵的作为,其实你会发现,人类算是比较仁慈的了。”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无话可说。
“没有对比就没有评判。”金乌神王道。
摇摇头,李夫仁还是没有说话。
“无论是初源生灵还是蝼蚁,所有生灵都难超脱一个规则,那就是生存!”金乌神王道。
“也包括初源生灵吗?”李夫仁道。
“你如今的境况就是例子,就算初源生灵也不能超脱世界的规则,从来就没绝对的事。”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目光微闪。
稍许。
椭圆形巨大大院门前,李夫仁被守门大汉拦住。
远看如蝼蚁,近看自己是蝼蚁,这就是李夫仁对这大院的总体评价,他扫眼大门前一排守门大汉后,取出贵宾牌给拦住自己的两名大汉看。
贵宾牌是绿色的,模样就像一块项坠似的,见两名大汉接过打量,他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若非看其衣着不像权贵人士,两名大汉也不会上前检查贵宾牌真假,见的确是贵宾牌后,二人还给他道:“得罪了,贵客请进!”
接过贵宾牌,李夫仁没有多言,大步便向这像监狱门的大门走去。
“开门!”见状检查贵宾牌的两名大汉对守入口大门的人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