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有警察来了,会不会是来找你的?”
秋生想了想,可能是张康来找他问情况。
“应该是,我马上就下去。”
“那我先去招呼他们,你慢点,别摔倒了,地上滑。”
秋生感叹道,真是一个贴心的可人儿。
大厅里,任婷婷招呼刘伟化:“刘sir,怎么你还亲自带队?”
刘伟化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富丽堂皇的大厅,有些拘束:“任小姐不用特地招呼我,我也就是循例来问问情况。”
张康站在刘伟化身后,一动不动。
“张sir,你也坐啊,李妈,看茶。”
张康摇头道:“我站着就行。”
“任小姐,任老爷呢?”
“我爹爹他去找族长去了,要我给他打电话吗?”
“不用了,不用了。”刘伟化连忙阻止道,“我来呢,是想找下秋生道长,问下有关吉祥赌坊的事,不用让任老爷特地赶回来。”
“秋生他还在疗伤,等会就下来。张sir,你先喝杯茶,休息下。”
任婷婷也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陪着刘伟化一起等着秋生。
秋生对着镜子照了照,帅气得很,整理了衣裳就下楼来。
刚到大厅,就看见大厅里的气氛比较静默。
“张sir,”秋生热情喊道,“你怎么来之前也不说声啊,我好去迎接你。”
花花轿子人人抬的道理张康还是懂的,张康见秋生如此给面子,立刻腰杆挺直道,“我是陪我们警长来的,这次属于公事。”
这个回答大方又得体,这让刘伟化的气又消了几分。
“原来你就是秋生道长,幸会幸会。”刘伟化站了起来,冲秋生伸出手。
秋生也连忙握住刘伟化的手:“早上还听起张sir说起他们警长英明神武,破案无数,想不到下午就见到了,你说这不是缘分,我都不信。”
刘伟化哈哈大笑,他都没想到,这个叫秋生的小道士看起来这么年轻,讲话却这么成熟老道。
“我也没想到秋生道长如此年轻,怕是不超过二十岁吧。”
“果然是老警察了,一眼就看出我的真实年龄。”秋生一边坐下一边笑道,“可不是吗,我前几天才刚满十八岁。”
“十八岁啊!”刘伟化闻言羡慕地看了眼秋生,“真是年轻,年轻真好!”
秋生看见刘伟化眼里的羡慕,大概是这个刘sir想起了他十七八岁时一晚上十七八次的丰功伟绩,所以才如此感慨。
寒暄一阵后,秋生主动道:“不知道这次刘sir来找我是不是为了吉祥赌坊的事?”
一说起吉祥赌坊,刘伟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正是为了这件事,我刚才带队去看了现场,一楼一点打斗痕迹都没有,怎么会一个大厅的人在一瞬间都消失不见呢?”
“现在这宗案子暂时被定性为人口失踪案,涉案人数太多了啊!”刘伟化一脸的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