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想了一夜,青烟的话并不道理,她只不过是谢景渊的少母,既然身为少母,就得有少母的样子。
从今以后,她便是钮枯禄·萤月,一心只想搞钱的事业型女性!
这么想着,萤月微微露出修长的脖颈,摆出当家主母的姿态来,扫向迟述光,表现得理智又克制。
“老侯爷早已过世,可月夫人却是年华正好,这么待在深宅后院,实在是太过寂寞。”迟述光边感慨着,边不动声色的往萤月身旁挪。
一瞧他这样,便知道他定然辜负过许多女子的心。
萤月忍不住在心底鄙夷道:啊tui,渣男!
“是啊,的确是挺寂寞的!”缓缓低下头,萤月表现出弱态,迟述光一见,眼睛亮了亮。
正当迟述光以为他所言出了效果,萤月也如同他听见的传闻那样是位举止放荡的烟花女子时,萤月却话锋一转。
“正是因为在这侯府当米虫的日子实在是太过于无聊,所以我才开了家胭脂水粉的铺子,每日都去店里捣鼓捣鼓,这日子嘛,便也就这样子消磨过去了,不算无聊。”
笑眼盈盈,萤月说道,迟述光刚伸出手想要去揽住她的肩膀,这会却傻乎乎的愣在原地:“啊?”
旁边的江嘉玉掩嘴偷笑着,眼睛笑得跟月牙般。
“对了,迟公子府中若是有母亲啊,娘子啊,妹妹嫂嫂什么的,都可以介绍她们来我们的风铃涧。”萤月冷笑了声,转而又扯出笑脸拉起生意道:“不过,我见迟公子红颜知己应当不少,若是她们也有想法,还望迟公子能够从中多多关照一下。”
这番话,惹得迟述光涨红了脸颊,怒瞪着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想到第一次勾引女子,却惨遭失败,这简直是他的耻辱,他不甘心的从荷包中翻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萤月期待的看向他手中的银票道:“迟公子这是打算干嘛?准备买胭脂?”
谁知道下一秒,迟述光却愤怒的扔到了江嘉玉的怀中。
见状,不仅仅是萤月,青烟看着都懵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萤月皱着眉头,问道。
江嘉玉满意的将银票放到了袖袍中,见状对她鞠了一躬,萤月连忙站起,有些受不住。
“还请月夫人见谅,这起因乃是我与迟公子打了一个赌。”江嘉玉满含歉意道。
萤月看了看两人:“什么赌?”
愤怒且不甘心的迟述光走到一旁的红木椅落坐,端起旁边的茶杯闷了一大口茶水道:“原本我与江兄在街上偶遇,听闻他是来拜访月夫人,我呢昨日在宫中一见,对月夫人确实藏有好奇,便也跟了过来。”
“不仅如此,迟公子还跟我说,想勾引勾引月夫人。”微微一笑,江嘉玉接着道。
紧蹙眉头,萤月忍住不悦,耐心的听着他们把事情起因全都交代清楚。
迟述光完全没察觉到她的不悦,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儿道:“哼,不错,谢景渊处处与本公子作对,我倒是想看看,若是我与他的少母发生点什么,他那张一天到晚都拽上天的脸色究竟是什么样的?诶,你们说说,到时候他应该怎么称呼我啊?叫我爹?”
说完,自己幻想着画面,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