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拉着李秋雅入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奖励。
“辛苦了。”
“殿下,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呢。”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通报。
“燕国长公主,慕容雪鸳求见。”
萧奕眉梢上挑,道:“准。”
李秋雅很识趣儿地起身,神色淡然地施礼道:“妾身告退。”
萧奕点点头。
片刻之后,慕容雪鸳款款而来,站在习政殿中间,恭敬行了一礼。
丽人今日穿了青兰草纹样镶领淡青交领上襦,下着月白鱼鳞细褶裙,兰色衣裙,削肩丰腰,容颜端丽,气质典雅。待迎上那一双温宁如水的眸子,似有沧海烟云在眉眼之间云卷云舒,温婉知性。
而明眸秋水盈盈之时,也将青涩高冷的绮韵无声流淌,似在撩人心弦。
“慕容雪鸳拜见太子殿下,恭安。”
萧奕伸手示意道:“不必多礼,坐吧,不知道你前来请见,可是有事?”
慕容雪鸳微微抿了抿嘴唇,道:“听闻殿下遇刺,在下想来见见,殿下安康,在下也就放心了。”
萧奕没吭声。
慕容雪鸳顿了下,继续说道:“殿下英明神武,势必会再造盛世大乾。在下以为,大乾若是没有了殿下的统治,必然会引起动荡,如此一来,也会影响到燕人的安宁。”
“所以才会心急,想要来求见,看一看殿下。”
萧奕平静地说道:“区区几个刺客,奈何不了孤。且不说,东宫卫率乃是精兵强将,就算是孤一个人,也能让那些宵小伏法!”
慕容雪鸳见到萧奕这么自大的样子,只觉得对方好像是演的,一个藏拙二十余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自大呢?
不愧是善于藏拙之人,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
慕容雪鸳心下凄然,大乾有这样一位太子,乃是大乾的幸事,可对于她的皇兄,对于燕人来说,那就是最最不幸的事情。
萧奕却突然起身,来到慕容雪鸳的面前。
“你是真的在关心孤?”
慕容雪鸳回过神来,连忙后退一步,辩解道:“回殿下,殿下乃是大乾监国太子,又是支持皇兄出兵伐金,如今……也是在下的丈夫。”
“在下,理应关心。”
萧奕再一次上前一步,说道:“是吗?”
慕容雪鸳咬咬牙,回道:“是!”
萧奕伸手直接握住了慕容雪鸳的手,一把拉着她入怀。
“多谢你的关心,能得你这样的美人关心,孤很高兴。”
慕容雪鸳呆住了。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萧奕现在的动作,在习政殿内是绝对不合规矩的。
想要奋力正脱毛,但是却发现萧奕的力气很大,这才想起来,对方可是能够举起那么大的铜鼎的人,连忙惊慌道:“请殿下自重!”
慕容雪鸳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却见着一抹难以言说的羞怯,两颊渐渐憋红成烟霞绚景,低声说道:“殿下,这里可是大殿,若是被人见着,不好。”
萧奕看向秀雅端庄的丽人,心头一阵火热,但面上还是很平静道:“你是太子嫔,孤是太子,只是抱着你,感谢你的关心,夫妻之间举案齐眉呢,有何不好。”
慕容雪鸳:“……”
她是做好了以身饲狼的心理准备,可是今日不过是来探探风罢了。
结果就直接羊入狼口。
丽人正愣神之间,却听得萧奕温言软语在耳畔响起,轻声说道:“放心,暂时不会有人进来的。”
慕容雪鸳见到萧奕脸上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本是想要打听一些消息,可结果却被对方给轻薄了,心思一下子就乱了。
她觉得萧奕明显是故意而为之。
如此这么一想,让慕容雪鸳暗自恨得咬紧银牙,真想扭头转身,直接给萧奕的脖子来一口,同归于尽算了。
“你可知道孤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下巴支在暗恨不已的慕容雪鸳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萧奕对着慕容雪鸳说道。
慕容雪鸳顿时来了兴趣,她还真的想要知道萧奕以前是怎么过来的,想要从中寻找一些有用的信息。
便只好忍着不适,也没有继续挣扎,僵硬着身子,微微软了一些,问道:“坊间传闻,殿下在得监国之权以前,好像已经病入膏肓了?”
萧奕幽幽地说道:“是啊,不过嘛,并非是病入膏肓,而是有人给孤下了慢性的毒药。”
慕容雪鸳咬着嘴唇,努力地不让自己被萧奕呵在自己耳垂上的热气所影响,轻声问道:“何人这么大胆,敢给大乾皇太子下毒药?”
萧奕的双手放在了慕容雪鸳的腰上,又在她耳边吹着气,回道:“那你有没有听坊间传闻,大乾有一位奸相呢?”
慕容雪鸳其实早已经听说了,燕人在京师可是有不少暗探,还有从商贾那里也能买到不少消息,知道大乾的丞相李林甫如今一手遮天,她还让范文城专门去悄悄拜访过,送了好几份大礼呢。
“是他?”
“是啊,就是他,他让人暗中给孤下毒,好让孤和父皇一起薨了。”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扶持和他关系很好,且只会卖弄一下诗词歌赋的二皇子登基大典。”
“然后,他就可以继续稳坐丞相之位,挟天子以令不臣。”
说话之间,萧奕的手已游了上来。
“啊!”
慕容雪鸳惊呼一声。
她不敢置信,萧奕竟然直接做出了这种事情来。
与此同时,她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