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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

警察没有回答易有歌的提问,她识趣得闭嘴。  警察:“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冯红缨?“  易有歌:“没有,但是听到过他们吵架,就今天早晨还听到他们打架来着。“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几点?“  易有歌:“早晨五点多吧?天蒙蒙亮!是吧?“她回头问黎明月。  黎明月肯定道:“对,五点多!“  警察:“你是……?”他们对周围的住户进行过调查,这户人家里没有这么大得孙子。   黎明月抢在前面回答:“我是她男朋友。”易有歌没有反驳,首先反驳没用,其次自己跟黎明月的关系解释起来更麻烦。  警察:“你们那么早就出门?”  易有歌:“呃…..,我们其实……刚回来!“  “噢……嗯“小警察了然地点点头:“明白……”小年轻嘛,在家里放不开……  这就有点尴尬了。易有歌面皮有点发烧,黎明月更是眼睛不知该何处安放四处乱瞟,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解释。  易爷爷虽然恼怒但也没否认,否认无法解释两个小的深夜外出凌晨归来的去向,在警察诡异的目光下,只能默认自己是一个开明的家长。好在现在大家思想开明,搁以前自家孙女地名声就算毁了。  尴尬中传来敲门声,这次来的是带着外孙女的冯红缨的父母。  易有歌赶紧起来招呼二老坐下。两位老人显得十分虚弱难以掩饰悲痛。阳阳已经不哭了,眼睛像兔子似得红红的,这老小三人一进门气氛瞬间由尴尬变成了悲伤。  按当地的风俗,家中有人去世丧事办完之前,丧主家的人不能进别人家门避免带去晦气!两位老人当然知道习俗,即使这样还是找上门,肯定是有事相求。  易爷爷与人为善并不十分忌讳风俗规矩,杨老爷子开得是香烛纸扎店更不在意。身为招魂师和年轻人的易有歌就更不在意了。  冯父坐下之后捧着茶杯欲言又止,冯母搂着外孙女抹眼泪也不开口。  易爷爷实在见不得这场面主动开口:“老冯,有啥难事儿尽管开口,能帮得没二话!”  冯父直接叹了一口气:“哎!要是别的什么事儿,我也不能这样。实在是不好开口……”  易有歌插话:“冯爷爷是手头紧,想借钱?”  易爷爷瞪她一眼摇摇头,示意别乱说话。  冯父直接摇头:“不是不是,我不缺钱!”冯家有人做官有人做生意,在古城里是颇有地位的大户。  警察以为他们在场让老人家不好开口,情况也得调查得差不多了,于是起身告辞。  冯父连接忙挽留:“你们先别走,我求的事情,还得需要你们帮忙。”  警察很好奇有什么事是即需要邻居帮忙同时需要警察配合的?   老头子难以启齿,冯母抹干眼泪道:“我来说吧。事情得从几天前说起……”  前几天是石林山响木寺一年一度的庙会。老两口早就接到邀请,要去在石林山做生意的亲戚家住几天,顺便过个庙会热闹热闹。  大前天是正日子,两人一大早出门,互相搀扶着到往坐落在半山腰的响木寺爬。狭窄的石头台阶两侧被做小生意的人占得满满当当。  庙会嘛,最多得就是借庙会东风得算命先生了。这年头满大街算命看相的,在大部分老百姓眼中算命先生等同于江湖骗子。大概是这行入行门槛低,无论是中年大妈还是胡子大叔,看过几眼白话文的《周易》就敢满口胡说。可让人无奈得是,还真有人信这些胡说八道的人。  冯家老两口都是老干部,虽然来逛庙会但对这些事儿相当排斥。他们一路从山脚上爬上来,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算命得招呼什么“老先生虽然富贵但有一劫……“、”家中儿女有难,化解一下吧……“等等等等。  对这些胡说八道得人他们理也不理,径直就过去了。直到他们在一处人流较少的树下歇脚喝水,被一个年轻人搭讪。  老头儿以为又是一个算命得,脸儿都不转得就说:“我们不算……”话没说完就看见一个干干净净的小伙子。年轻人穿着笔挺得灰色中山装,利索得寸头浓眉大眼,精神得很。  他心想竟然还有这款式的算命先生,心里有些不太信,这年轻人即没摆摊也没挂幡,就问他:“你是算命先生?”  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不敢说是先生,我是初学周易,今天来这里也不为挣钱,只是想试试自己学得怎么样。可是大家好像都不太信我,根本没人搭理我。您二位要不要试试?“  老太太心说有人搭理你才怪!看看周边得小摊小贩个个穿着乌沉沉地衣服,大嗓门儿招呼来往得游客。那些算命先生大都五十岁往上,摊子上摆着签筒八卦盘等各种工具,旁边竖着招牌,身上穿着网上淘来的道士服或者灰扑扑得僧袍,有得光亮得脑袋上还点着九个戒疤,虽然戒疤早在八十年代就被中国佛教协会明确废除了。但人家架式足啊,而且那些个道具一上身显得多专业!  他一个干净整洁得小伙子即没摊位也没招牌,就这么干巴巴得站着招呼客人,有生意上门才怪!  大概老人家都喜欢长得精神得小伙子,冯老太太说:“就算你不为挣钱,可也得像个样子啊,你看看人家!”她往周边几个算命摊子指指,引来几个‘伪’道士的凶狠瞪视!  老太太撇撇嘴,视而不见:“总得搭个架子吧!”  年轻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一大早就来了,也有摊子得但被他们扔了。”他往后一指。  两老人才看到树后面堆着一堆乱七八糟得玩意儿,一块儿扭成一团得蓝布上有几个字:“免费算命:看相、测字、紫微斗数。”  这年轻人还真是老实,明晃晃得免费两个字写出来不是明摆着抢生意嘛!揍他都是轻的!  老头儿老太太跟年轻得算命先生搭话,不知不觉间对这个有些憨厚得年轻得算命先生有了好感。  年轻人:“叔叔阿姨,要不要我给两位看看,我真得不要钱!而且这些也不是迷信。从统计学来说,算命其实是基于数据统计得一种预测分析,是跟据千百年来得经验总结出来得。”  冯父笑着说:“即然这样,我就测个字吧!“  年轻人从树后的一堆东西里找出毛笔砚台等,一切准备好之后,由于没有桌子就让冯老先生他的手掌之中写字。  这种做法增加了冯父对他的信任度,落下最后一笔,他说:“就测我女儿的婚姻是否还有救!“写了一个“盒“字,  年轻人回道:“稍等。“然后低头盯着手掌中的字,嘴中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  良久之后,他抬起头为难地说道:“叔叔,一会儿我说得话您信就听听,不信就当我胡说八道。还是那句话,我不要钱,更不是为了吓唬您!“  冯父看他脸色不好,心里咯噔一下说:“没事儿你说。“  年轻人点点头:”那好!这个字拆开就是‘人’‘一’‘口’‘皿‘。‘皿‘加一撇就是血,您问得是女儿的婚姻,单从字面上说,您女儿近日有血光之灾。“年轻人边说边在手掌上的字上比比划划。“咱们再从另一个角度解。‘盒‘字,在‘人’上画个’十’是’木‘字,分开就是’木‘、’一‘、口’、‘皿‘,就是一口木头盒子也就是棺材的意思。您得女儿恐怕很难躲过这一劫。”  冯老太太对女儿维护得很,见这人诅咒自己女儿,有点忍不住张口就要开骂。  年轻人伸手一摆说:“您先别忙着骂我,我不是吓唬您要钱。再说我也没那个本事要钱!以我目前的水平只能预测,却无法化解。”他转头对着杨老先生道:“您问得是您女儿的婚姻,我却说了这么多您不想听的,下面我就回答您的问题。婚姻涉及男女双方,这个字解出”棺材“对您女儿不吉利,对您女婿却是升官的意思。人总得活着婚姻才能美满幸福,您女儿有难女婿升官,以我看来却是不美满了。”  年轻人似乎怕两位老人扭头就走,语速越来越快:“我很抱歉。如果真得发生了什么,请您找古城易家的人为……招魂,以明真相!”  年轻人说完就扭头就往山下走,等两位老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淹没在汹涌得人潮中。  易有歌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说,有人预测了红缨姑姑得……?然后跟您二位说,如果真得出事了就来我家找……招魂师招魂?您信吗?”  冯父说:“本来是不信得,但那天我们上到寺里求签,求出个下下签,我老婆儿不信邪一连摇了三次都是下下签。后来我也摇,结果还是下下签,而且还是同一支。我们觉得很不吉利,就想着下山的时候能不能找到那个年轻人,让他帮着化解一下。结果在遇到那人的地方,周围得人都说没有这么个年轻人,就记得我们俩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没办法,我们只好先下山了。  谁知道,今天早晨接到亲戚电话说我女儿没了,我们开始不信,给好多人打电话问都说人没了,我们就赶紧回来。刚上路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们说□□飞急着把红缨火化。我们就急了,也觉得红缨得死有蹊跷,就打电话报了警。  刚才在那边警察问话,□□飞说我女儿得死跟他没关系。哼,真没关系,怎么会不等我们来就要把人火化?“  冯父擦擦眼泪,继续说:“后来我想起来他下个月就调出古城升官了。我俩一合计,这不是跟那人的话都对上了,就赶紧找来了。请易家得人帮帮我们。“  易有歌一脸便秘地表情:“他说招魂您就信啊,现在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信这个?而且您怎么知道是我家?”她并不愿意公开自己招魂师地身份,特别是在警察面前,感觉很丢脸。  她视线瞟过知情的几人,易爷爷和杨老爷子都微微摇头。她对两位爷爷很放心,把视线移向黎明月,死盯着他。  黎明月吓得赶紧摆手:“我是昨天才到得,怎么可能是我说得?”  她念头一转想到一个人,难道…..是柴火棍儿?她低下头默默地瞟了杨爷爷一看,恰巧被老头儿看到了,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老头儿开口:“我那孙子还在北京呢。”是啊!  那是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位给知情人?他知我,我不知他,这种感觉不大好,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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