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斯丁比伯演唱会结束以后,包下了一个酒店作为庆功宴场所。贾斯丁比伯看Mindy到处东张西望,心里也有几分明了不就是在找那个家伙么!拿着杯啤酒走到Mindy身边提醒道“别看了那家伙早就走了。”“Fulinna那家伙去哪儿了?”Mindy现在非常生气这算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就上了人家演唱会的台,就算你是我老板也不能这样对员工吧! “日本”贾斯丁比伯喝下一口酒才说道“Fulinna去日本干什么?”Mindy下意识的皱起眉头,“我怎么知道!”贾斯丁比伯摊开手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贾斯丁比伯露出一个坏笑靠近Mindy的耳边“所以要不要和我去日本一探究竟呢?”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看到贾斯丁比伯的表情Mindy立马得到结论但还是“OK,Let's go”两个不省心的娃就这样偷偷跑去日本了。 到达日本之后在贾斯丁比伯的带领下Mindy又一次去了她最不喜欢的夜店,“你确定Fulinna在这儿?”Mindy下意识的皱眉这里的气氛她真的很不喜欢,“放心吧!不会有错的”贾斯丁比伯知道从哪里拿起一瓶酒开始喝看到Mindy这个样子吐槽道“话说这种地方你又不是没来过”至于……吗? 对于贾斯丁比伯的话Mindy完全没在听看到舞池的对面有一个酷似Fulinna的身影,往前走了几步希望能够辨认清楚那个人是不是Fulinna。奈何只是一瞬间那个身影就消失了,Mindy心中有几分不爽Fulinna这家伙跑哪去了!夜店这种地方她又不说回头想问问贾斯丁比伯,Fulinna一般都去哪儿?却发现那个原来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不见了! 靠在栏杆上压低头上带着的帽子,喧闹的音乐声传入耳中也让她的心情越来越烦躁。周围有不少路过的人看到Mindy这个样子瞟了一眼也就走了过去,大概又是那种因为好奇偷偷跑进来的小朋友吧!“小妹妹需要帮忙吗?”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众神把目光转向那个人。这个人她一定在哪儿见过Mindy第一感觉就是这样。 一身清凉之极的吊带露肩装,露出圆润滑腻的珍珠肩,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衬托的玲珑浮凸;穿着透明玻璃吊带的钢丝胸罩,硕大的波涛汹涌的轮廓若隐若现;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细若水蛇一样的小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扎着一条宽得夸张的黑色蛇皮腰带,上面镶满了银晃晃的亮片;最惊人的是她的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由于穿着一条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让人一见而口中干渴;脚底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反过来观察Mindy的穿着,白色的鸭舌帽把她那盘起的长发和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但能感觉出她一定很漂亮,惊人的漂亮!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给人感觉,除了酷就是酷,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了。两人站在一起一对比,这就是成熟的女人和孩子的差距。 “是啊!我在找人。”Mindy回答道他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了,樱希离羽羽姬日本三大歌姬之一更重要的是她和Fulinna、Micclelly两个人私交甚好“是在找Fulinna吗?来姐姐带你去”说着走过去拉起Mindy的手向一个方向走去,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却让她本能的直觉到不对劲怎么说呢有些人带着怜悯有的带着可悲,想到两家私交甚好还是跟着她走了。 羽姬带着她进入电梯看着电器上的数字变化到-1,她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多。电梯门打开看到外面漆黑的一片Mindy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她有夜盲症这一点无可厚非。羽姬率先走出一步羽姬每走一步她的头上就亮起一盏灯,形成了黑暗中明亮的一条小路。羽姬走了大概十多米就停了下来,回过头对她露出一个笑容,Mindy沉下心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羽姬的身边。“Fulinna到底在哪儿?”Mindy话语间已经带有一些怒气。 羽姬依旧是那温润无害的笑容“能不能看到Fulinna就看你的实力了。”她有夜盲症只能在光线好的地方才能看的清楚,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只有在她身边的黑暗部分是一个宽大的池子,还没等Mindy反应过来羽姬用力一推她就跌了进去。Mindy扶着摔疼的手臂站起来周围的一片漆黑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一个东西掉落在她的面前她拾起来用手抚摸这个东西的轮廓是一把扇子。 她仔细抚摸这把扇子的结构才发现这是selita家特制的折扇,这是要干什么?她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这样才能听出的听见周围的声音,selita家人一向够狠。当初她为了克服自己的夜盲症硬生生把自己的听力练到了极致,封闭其他的感官就能使自己的一个感官更为明确。 此时此刻她听到的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以外任就是一篇寂静,不也不全是!她还听到了一个非常急促的心跳声,她猛然转过头握紧手上的折扇严阵以待,因为她听到了狼的低声怒吼。这里居然有一头狼,羽姬到底想要干什么! ———————————过程写不出来———————— 几番对持下来,无论是狼还是她身上都挂了不少彩。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这一次狼朝他扑来她没有躲避,任由狼将她扑倒。就在它张开血盆大口要朝她咬来之时,她按下折扇上的一个机关折扇的末端冒出一根细长的针,趁此机会一把插入狼的喉咙。 它大声怒吼之后倒在地上,她捂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站起来“畜生综究是畜生……”话还没有说完一阵破空声,自己的脖子被蚊子咬了一口。她抚摸上被咬的地方拔下一支麻醉针,一阵眩晕传来她倒在地上。 明明茫茫间她好像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她是最差的一个了”“方法那么多她却选了最笨的一个”“所以说她只能排老三” 疼!很疼!非常疼!仿佛身处一片火海,这就是死的世界吗?再次睁开眼睛自己独自一人正在电影院的一个放映厅里,电影开始播放先是一个女人的孩子被夺走电影中的那几个人她都非常熟悉。被夺走孩子的女人是她的母亲,夺走孩子的人是她的祖父母,自己的姨妈Libby则冷眼旁观。 屏幕上每一个人的表情都非常清晰但是却没有声音,就像是一场无声的闹剧。第一次吃饭第一次走路,无数个第一次都一一出现。看到屏幕上的小女孩刚开始训练时,因为受不了苦又哭又闹。被直接关了紧闭,那天晚上狂风暴雨小女孩独自一人缩在角落里哭泣。Mindy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天知道为什么她当时那么害怕打雷闪电。 接下来的片段都是她的成长史,她自己都不想看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片段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与之前清晰的画质不同这一次的画质非常模糊,没有前因后果但是大概能够看到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在吃冰淇淋。她自幼记忆力就很好可是这一段记忆她完全没有这让她很不安,而且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和她一起吃冰淇淋的小男孩是谁!没有为什么,就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