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冬青焦急跑出去的背影,慕言闭眼催动灵力,却被赵吏按住肩膀制止:“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再强行窥看未来,否则你会灰飞烟灭的!” 慕言有些焦急,脸色更显苍白:“那怎么办?恶灵栖息方法太多,隐藏于人体,冬青一眼分辨不出来的,我不看看终究难以安心啊!” 赵吏拍拍她肩膀:“你别担心了,我去看看。” 慕言抓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如若真的是以人类为媒介,你是伤不了他的,我有办法!” 赵吏看了看拽着自己的小手:“那走吧。”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从楼上摔下来的凶手,他的旁边,就是那只粉红色的兔子,兔子的肚子摔破了,露出棉花和格子布料的填充物。据小亚的回忆,才得知,这几天护送小亚的小新就是我们所说的“灵”他是小亚小时候陪伴她很久的一个洋娃娃,是预知她有了危险,回来保护她。 ——————分割线——————— 慕言已经窝在家里一周了,赵吏和冬青知道她在恢复灵气像闭关似的也没人来打搅她,七天以来这辟谷辟的虽然伤好了一半却被楼下的麻辣烫馋了够呛,刚准备下楼就听见隔壁冬青家急促的敲门声,然后就是小亚的各种花式骂。 慕言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小亚看到探出一颗小脑袋的慕言,顿时像看到救星般:“慕言!你闭关出来啦!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又恢复那个阳光性感的美少女了!” 慕言白她一眼:“咋的,冬青哥哥没在家?” 小亚又恢复愁眉苦脸:“哎呀慕言你不知道,你的冬青哥哥消失好几天了,班也不上,打电话也不接,这不,敲门也不开,谁知道他死哪里去干什么去了!” 慕言拢拢头发:“这个时间他应该回便利店上班了,要不我陪你回店里看看,正好我还没吃饭,下楼一起啊!” 小亚:“你这一看就是被你家楼下的麻辣烫馋出来的,走吧!本宫都用完晚膳了,就陪你走一遭吧!” 慕言行礼状:“谢娘娘体恤!” 两人吃完晚饭,走到便利店,果然看到冬青,不过他好像不太一样,小亚冲进去一顿质问,慕言在门外还没等进去,就看到一个男人从拐角冲出来,进了便利店,拿着刀奔冬青过去。 慕言刚要冲进去制止:“喂!”听到身后鸣笛声。 赵吏从车上下来:“呦!老板娘出关啦,恢复怎样?” 慕言有些焦急:“赵吏,里面出事了,别贫了,快去看看!” 赵吏望向屋里,领着慕言冲了进去。 冬青已经被压倒,刀子就在朝他的头一点点逼近,赵吏握住刀刃,一个反手,推到了冬青身上那个人。 小亚欣喜:“救星!你们可来了!” 赵吏朝着小亚抛了个媚眼 慕言扶起冬青,握住冬青手的一瞬间,忽然感受到一股浓烈的妖气,冬青感觉到慕言的异常,却马上甩开手向外跑去,小亚追了出去。 冬青和慕言安抚了那个人,赵吏一个手刀把那人劈晕。 被追冬青无果的小亚回来看到:“哎你干什么!” 赵吏看了看慕言:“他身上妖气,他的精气已经快被那个妖物吸干了。” 小亚寻思:“是——那副画!” 慕言缓缓“应该是冬青哥哥拿了他的画,冬青哥哥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妖气,我们该去看看了。” 路上,几个人做了许多假设,设想那副画到底是什么,想到了日本的传说,但是还不确定,到了冬青家门口,开门却成了大问题。 赵吏拿着细铁丝撬了半天都没打开,还是小亚拿着银行卡给划开,三个人一进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冬青和那副画。 小亚:“什么味儿啊!” 赵吏看似很陶醉的样子:“是她的味儿。我知道她是谁了!” 慕言走近:“杨妃夜妆?” 赵吏看着她:“你也知道?” 慕言笑了笑:“大名鼎鼎的杨妃夜妆图,谁人不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是李白描写的,在大唐盛宴中,杨贵妃率领众女官跳的霓裳羽衣曲。” 赵吏有些赞许的看着她:“白居易在长恨歌中写道,安禄山起兵谋反,皇帝携贵妃出逃,逃难中六军不发,指贵妃祸国,当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杨贵妃,就这样被赐死在马巍坡下,” 慕言喃喃道:“这便是所谓的,六军不发无奈何,婉转峨眉马前死。” 小亚愤愤:“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这样的罪名都让女人来承担。”闻了闻“什么味道啊?” 赵吏看了看画:“你刚才不是问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吗?”指了指画:“就是她,这种味道,对于我们男人来说,销魂摄魄,对你们女人来说就没什么了,这幅画,应该是日本人画的,这画中房子是唐时的,山却是富士山,在看前景画的花是樱花,所以有一种传说就是杨贵妃没有死,在日本山口县登陆。” 小亚有些不耐烦:“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赵吏继续道:“我个人认为杨贵妃已经死了,,在前唐史中肯定有人精通于方术,她死后的尸体被偷偷带回日本,用方法耗尽其血肉,碾磨成粉,加入颜料,绘制成这幅画,所以你闻到的味道,是女人骨头的味道。” 小亚连忙捂住鼻子跑开:“太恶心了!” 慕言走近用指甲勾起画的一角:“从此之后,杨玉环就栖身在这幅画中,画就是她,她就是画,自此玄宗偶尔会在画里和杨玉环相见,所以才有了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不过最后应该是有人潜入皇帝身边偷走了这幅画,带回日本,从此以后日本锁国,玄宗和杨玉环就再也没能见上一面,海的那边,皇帝终究会死去,可杨玉环和他的爱情,却永远都禁锢在这幅画中了,说起来也是感伤的可怜,一个女人的爱情持续了千年之久,经久不灭,这就是女人,为了爱一个人,等上千年万年也在所不惜。” 赵吏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慕言:“可惜这幅画,现在已经是妖怪了,” 小亚:“那冬青会怎样?” 赵吏:“东兴的精气会一点一点的被这幅画给吸干,最初还能维持它正常的生理需求,但它会永远的沉溺在这个世界里永远出不来,而它的肉身,会死!” 慕言抱着手臂:“我们聊了这么长时间,也给够冬青哥哥和那个妖怪相聚的时间了,现在也该把他拉出来了。” 赵吏回头看着王小亚:“把它烧掉!” 小亚看了看慕言:“谁烧?” 赵吏做在冬青身边:“你俩随便,没有一个男人会舍得把这幅画烧掉,这种事情只有你们女人来做。” 小亚惊恐:“把画烧掉那冬青还在里面呢,!” 赵吏看着她:“少废话,听我说”躺在冬青身边“我现在进去救他,等我进去,你就把这幅画烧了。” 小亚询问:“你怎么进去?” 赵吏坐起来:“先说脏话骂我,不还口的话,就大嘴巴抽我,不还手的话那我就去进去了。” 小亚看着他打了他一巴掌:“sb!” 赵吏怒:“我什么时候进去啦!” 小亚:“呀,你没有进去呀!” 慕言在旁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你快去吧,外面有我呢,放心!” 赵吏躺下,不一会,就没动静了。 慕言扔给小亚一个打火机:“差不多了,动手吧!” 小亚接过打火机,点燃画的一角,却燃不起来:“慕言!点不着怎么办!” 慕言忽然犀利的眼神看着那幅画,额头莲花印记淡淡闪了一下,瞳孔变立,紫光一闪,画顿时着起了熊熊大火。 小亚崇拜的眼光:“慕言你好厉害!” 慕言有些担心的走近赵吏:“别急着拍我马屁了,先看看他们两个。” 冬青忽然坐起,然后猛然的咳嗽着。 小亚看到冬青醒来非常高兴:“冬青,你醒啦赵吏呢?” 冬天看到躺在他旁边的赵吏忽然惊起:“赵吏!赵吏他要杀我!” 小亚气愤:“白痴啊你,他在救你呢,!” 慕言看着赵吏没有反应,焦急的拍着他的脸:“赵吏!赵吏,你醒醒!” 几番摇晃,赵吏忽然抬起手抓住慕言的手:“我就算不死也让你拍死了!” 慕言看到他没事顿时开心的不得了,一下抱住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赵吏拍拍她的背:“我本事多大呀,放心!没事儿!看来还是我的老板娘最担心我!” 慕言打了一下他的胸:“又贫!” 赵吏做痛状:“哦!”看着冬青也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