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婊子。”绵绵雪白的脖颈被他掐出深红的指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固执地抬眼,唇瓣颤着,吐出这句话来。
靳俞白似是存心羞辱她,他矜傲的掌心从她的下颚下移,落在她的后腰上,微凉的指尖触上她皮肤的刹那间,她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身体贴上她的瞬间,她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登时求饶,“不要在这里……”
靳俞白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后,语气讥诮,“不在这里,他怎么知道你这么骚?”
骚字和婊子那两个难听的字眼像是吸了水的海绵一般,压地绵绵整颗心脏都揪成一团,她的手捂住地抓着椅背,泪重重地砸下去,“我真的和他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不是婊子,我不……”
靳俞白压根没有听她说话的耐心,他充满凉意的唇覆上来,属于他的薄荷香气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似乎很喜欢咬她。
绵绵旧伤还没好,又被他一口咬住,密密麻麻的疼意让她紧紧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
倏地,靳俞白的吻突然停下,他按着她的后腰,嗓音很沉,“疼就喊出来。”
刚才他压上去时,司机已经识相地将车窗车门关上,密闭的空间将他的声音无限放大在绵绵的耳边,可她还是羞耻到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沉默惹恼了靳俞白,他冷嗤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整个人掰过来,却被硌了一下。
绵绵也因为他的动作猛然一颤。
靳俞白盯着她腕骨上那串佛珠,眉头蹙地厉害,他不记得她昨晚带过这串玩意。
上了宋宴的车,又有外套,又有手串。
她倒是有本事。
平常装地多可怜,到了男人面前,既要还要。
靳俞白薄凉的唇勾起讥讽的弧度,修长骨感的手覆上去,一把捏住她的佛珠,而后往外扯。
绵绵脸色苍白地厉害,她细白的指尖惊慌地伸出去,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后脖颈却被掐住。
她只能颤声求他,“不要这样,对菩萨要有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