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枝睡得如此熟,陆怀山也瞬间没了兴致。
这段时间以来,南枝似乎一直都这么累,鲜少的几次见面,每次都是累到睡着。
他随手将沙发上的毯子扔到南枝身上,转身欲离开。
可谁知,突然有一只白皙的手扯住他的裤子。
“我等你一夜,就这么走了?”南枝迷迷糊糊的睡音有些慵懒。
陆怀山低头,“没睡着?”
南枝顺势抱住他大腿,“睡着了,被你陆药王身上这股药香给迷醒了。”
对于陆药王这个称呼,陆怀山从来没放在心上。
因为这不是对他成就的肯定,只是一个人设的特点。
“怎么追到这里来的?”陆怀山抓着南枝的双手,用力向上一提,就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穿的低领v胸,刚刚过臀的短裙,大红色的烈焰,再加上这沉沦的香水,看起来今晚你是准备开展一场大动作!”
南枝被陆怀山抱着往卧室里走,人也瞬间清醒过来。
她略带委屈地勾紧他脖子,咬着嘴唇,“你说你喜欢新鲜感,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做了……”
“这么想?”
陆怀山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南枝边摩擦着白皙的双腿边往后挪,那种感觉就像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白兔,楚楚可怜的破碎感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想吃干抹净,又莫名激起一种天性的保护欲。
陆怀山脱掉衬衫外面的商务马甲,粗鲁地扯开领带扔到地上,就开始解衬衫扣子。
南枝突然会意,原来陆怀山吃这一套。
男人都有与生俱来的征服欲,这句话放在谁身上都好使。
她退到无路可退,紧紧贴在床板实木的靠背上,坦露的后心感到一阵清凉,惹得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再看向陆怀山的眼神中徒然增添几分委屈,“哥哥,我冷……”
陆怀山面无表情,但身上的衬衫早被扔飞了。
骨感的双手扯开皮带环扣,用力向上一抻,就自然而然地滑了出来。
南枝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猛地举过头顶,紧接着刚才那条意大利高定皮带就缠绕在她的手腕上。
与此同时,陆怀山也关掉卧室的灯,只留了床围暖橘色的灯带。
“你……你干嘛……”
南枝呼吸急促,这是她以前从未经历过的。
再看陆怀山,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显精致,可无论表情还是眼神,都像是伫立在神坛之上的圣人,任凭谁使劲浑身解数,也不可能将他拉下神坛。
“呼——”
“呼——”
“呼——”
两人一声接着一声,女人的娇喘,男人粗重的鼻音,无一不为这情迷的卧室增添暧昧。
“说,刚刚找来时那么着急为什么?”陆怀山富有饱和度的声音在耳边低入,听得人耳根发麻。
南枝早已崩溃,这种被控制住什么都不能做,任由别人主宰的感觉实在太熬人了,简直百爪挠心。
“我……我以为你带别的女人……”
她哪里还能说出一句整话,现在陆怀山就是想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