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南枝的手机就夺命响起。
快过年了,谁还会找她?
拿起手机才看到显示的电话号码是齐不幕。
她和齐不幕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这个时候齐不幕找她做什么?
难道是南堃出事了?
想到这,南枝半刻都不敢耽搁,赶紧滑动接听,甚至都没注意到陆怀山的脸色有些难看。
“喂,是小堃出事了吗?”
电话那头的齐不幕很急,“不是,你弟好着呢!我师父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啊?”
“你师父……”南枝转头看到陆怀山难受倒在地上,“陆怀山,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师父是不是出事了?”电话那头的齐不幕一直大喊。
南枝只好开了免提,然后赶紧去扶陆怀山。
可陆怀山浑身冰冷,都已经冰冷到身体有些僵硬,无论南枝怎么用力,也根本就摆动不了半分。
“齐不幕,快,你师父出事了,凯旋宫,快过来!”
电话被那头挂断,没几分钟齐不幕就出现在门口。
听见门铃声,南枝赶紧去开门。
齐不幕露出少有的严肃,根本顾不上和南枝说话,直接拿着长针就给陆怀山扎了两针,然后陆怀山的身体才恢复一点点温度。
可依旧是昏迷的状态。
南枝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担心地问,“你师父这是怎么了?”
齐不幕背起陆怀山就往外走,“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得赶紧带我师父去泡浴。”
她一路跟到楼下,齐不幕却说不用她帮忙,让她赶紧回去看着南堃的药。
直到车子开走,南枝都没有回过神来,陆怀山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说个病就病成那样?
而且这种病发时真的很奇怪,就好像是从里到外的发寒,齐不幕再晚来一会,陆怀山可能就要被冻死了。
怀揣着各种复杂的心情,南枝回家给南堃煎药。
这药她已经看着煎了无数回,哪门出哪门进也已经清清楚楚。
可她仍旧不放心,一直在出神。
“吱
吱啊,你弟这病好不容易见好,今天他们师徒二人不来,你可别走神再出了错啊!”陈玉秀在一旁察觉到了南枝的不对劲。
南枝赶紧回神,“知道了,这外面冷,你进屋去吧!”
煎好药,刚喂南堃服下,齐不幕就回来了。
齐不幕似乎折腾得不像样子,满头大汗,着急忙慌赶回来的。
“怎么样?药都喝了吗?没弄错吧?”
南枝顾不得回答,而是焦急问道:“陆怀山呢?他怎么样?”
齐不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没事了,在他家泡浴呢!”
“你说你们也真是,我师父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吗?”齐不幕一遍收拾煎药罐子,一边埋怨,“本来经过这段日子的针灸和药浴已经初见成效,现在昨晚不但断了治疗,你俩还一宿……”
“我也真是服了你们,电话一个个地都不接,这要是再晚一会,葬礼年前就可以举行了!”
南枝倒吸一口冷气,“这么严重?陆怀山他到底怎么了?”
齐不幕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赶紧捂着嘴转身躲开她追问的眼神,“那个……陆师让我告诉你,明天的药不是我煎,陆师亲自来啊!”
南枝眉头紧锁,一脸严肃,“齐不幕,我问你,陆怀山他到底有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