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处犹如蜻蜓点水,却撩的春波荡漾,陆怀山的呼吸都在不自觉加重,且越来越粗。
“吱吱,吱吱……”
他手指穿插在她发丝间,声声迷离,一点都不像白天那个冷冰冰的陆医生。
南枝拉过他的手,与他手指穿梭相握,发丝垂下,时不时扫过他精壮的胸膛,更让他有些忍受不住。
“陆医生,你喝多了。”南枝咬他耳朵,“爷爷刚去世,这个时候不合适!”
可天神已经被拉下神坛,又岂是说停就能停的?
在陆怀山的世界里,只有南枝能让他放松,这大概才是他选择和南枝在一起的主要原因。
他翻身将南枝压下,“我不管……”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
南枝的大腿被硌得有些生疼,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楚楚可怜地看着陆怀山,“别闹,快下去……”
陆怀山没有任何要起身的意思,“你想看着我死?”
“等爷爷过了五期吧!”
“我不守陆家的规矩,我只是我……”
话落,他埋头于她胸前,南枝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一阵门铃声给打断了。
叮咚——
叮咚——
叮咚——
门铃按得很急,但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候应该就是齐不幕无疑了。
南枝注意到了陆怀山脸上的扫兴,赶紧推开他起身,“我去开门,治病重要,我可不想看到上次那样的你!”
陆怀山第一次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的坐在地摊
上,臭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南枝原本都已经跑出去了,见他这样又折返回来,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回头补偿你,保证是你喜欢的新鲜感。”
然后这才跑着去开门。
一打开门,齐不幕吊儿郎当的脸上满是震惊,“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南枝给他让开一条路,“上次还是你告诉我地址的,我出现在这很稀奇吗?”
“不是,我是说,上次我告诉你地址,那是你威逼利诱我,陆师不让别人来他这里的,你这平常……”
走进客厅,齐不幕就注意到了情绪不太对的陆怀山,再看茶几上摆放的酒杯和酒瓶,他好像秒懂。
“那个……我来得不是时候?”
南枝憋笑,“是时候,再晚来一会,你师父就要死了!”
这话意味深长,大概只有陆怀山自己能听懂吧?
“哎,我就说嘛,我这么兢兢业业,大过年的还每天来帮我师父泡浴扎针,世上绝对没有我这么孝敬的徒弟了!”
陆怀山整理好衣服,站起身来,“说吧,一会又定的哪个酒吧的卡座?”
“我去,陆师,你都能未卜先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