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陆文彪已经说道:“贤侄,你看看,居然如此诋毁我等,毁我清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贤侄,实不相瞒,如今我气满胸臆,却难以抒发,素知贤侄聪颖机巧,所以想看看贤侄有什么法子,让我直抒胸臆。”
可以这么说,薛虬等这一刻已经是很久了!但是闻言他还是故意沉思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说道:“不瞒师伯,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贤侄尽管开口。”以为薛虬是有什么困难,闻言陆文彪目视着薛虬,又喜又忧的说道。
“回世伯的话,这并不要世伯做什么,师伯只需要将胸臆华为文章即可。只是这事做起来需要些时间,师伯还需等到一二。”薛虬笑道。
听话音,薛虬要把这事做的很细致,陆文彪更加开心了,捋须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
而他话音刚落,一个丫头走了进来,屈膝行礼道:“老爷,酒菜已经好了。”
“贤侄,咱们边引边谈如何?”
“这个恭敬不如从命。”
……
东厢房的雅室里已经摆好了荤素四个凉菜,以及一壶老酒。酒过三巡,上热菜之际,陆文彪笑道:“不知贤侄这事打算怎么做?”
“回伯父的话,小侄打算做一份报纸,犹如邸报一般,只是初期打算一月一份,只以文章为主,上面刊登些文章,诗词,连环画之类的,售与那些认识之士。”
这事至此己没有保密的必要,薛虬实话实说道。
想到虎儿对连环画的喜爱程度,甚至自己都在不知不觉中看完了,再想到天下文士对文法理念的争论,陆文彪一下子敏锐的感到薛虬所办的报纸将要大行于世!而他的文章也必然随之风生水起!
“好好好!世侄果然聪慧,此报必大行于世也!哈哈,贤侄,不知此报可有名字?”陆文彪大笑道。
此时薛虬早已摸清陆文彪文人习性,乃是极重名声之人,闻言心里一动,随即说道:“此报尚没有名,小侄学问浅薄,不知该如何取之,小侄抖胆请世伯帮忙取一个如何?”
其实这正是陆文彪心中之意,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句那老夫就献丑了,随即微微一沉吟,说道:“此报在于明天下文章之真,去天下之邪,可谓之曰明文报。”
受前世影响,薛虬还想给这报起名叫“读者”“文刊”之类的呢,陆文彪这名字起的可以说比他想的好了许多,他不由笑道:“世伯所言极是!还请师伯赐小子墨宝,小侄刊于报头。”
“哈哈,好。贤侄最近学业如何?”
“回世伯的话,小侄正在研读世伯的文章。”
“哦,你认为如何?”
“小侄认为世伯所言之真,是说写文在于有“的”,无的,纵然文词如锦绣,也是不知所云。世伯以为如何?”薛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