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润将寂照击倒,并反手挡住清风的偷袭:“寂照,你的剑法还带有以前的习惯。记住,开始修炼一转玄功后,你们的身体已经强过一般人了,可以说是超凡入圣,剑法应该更直接、更致命。”
寂照重重地倒在地上,眼神中闪烁着反思的光芒。
朱常润又将德泉一脚踢出战阵:“德泉,你的剑尖还是乱晃,是不是还想迷惑敌人,不需要这样做。要稳,每一次攻击都必须精确。”
德泉被朱常润的一招简洁有力的回击击倒。他在地上努力思考自己的错误,试图改掉以前学过剑招的习惯。
朱常润继续用这种方式一一击倒其他新兵。每次击倒一人,他都会给出建设性的反馈。
灵霄倒地时心想:“我需要更快、更准确地反应,而不是再去寻找敌人的破绽,这种剑法已经不再适合我了”
幽兰被击倒时思考:“我的力量还没能完全发挥出来,轻盈的身法已经是过去的了,不能再用了。”
待到最后清风被朱常润一拳撂倒,其余的弟子们纷纷从地上站起,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新的决心和理解。
朱常润心中满意沉思:“他们已经开始通过剑术,熟悉新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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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三十八年(1610年)三月十七日,晨曦微露,天地之间似有金色的纱丽蒙住。
温州文城外,惠王府的演武场内,杂树丛中几道清影,正是朱常润的七徒弟们清风(陈飞)、明月(吴明)、寂照(杨华)、德泉(赵水)、灵霄(周雷)、幽兰(郑芳)已在演武场上聚集。他们手中把玩着长剑,各自思索着昨日剑法的精微之处,眼中闪烁着渴望与思索的光芒。
月亮渐渐隐入天际,朱常润的徒弟们却急切等待着师父。清风把玩着剑,他的剑似乎吸收了天地之气,闪烁着清辉。他高声道:“我等今日期盼师父能教授我们射箭之技,射箭能在百步之外击中敌人,何等威猛!”
明月摇头道:“射箭?那已经是老古董了,何不学火铳之术?近身搏斗更是强者之选,能感敌人之动,避其锋芒。”
清风不服:“火器虽利,却有装填之憾,敌冲至前,岂不是手忙脚乱?”
寂照笑道:“你俩都是看表面,奇门遁甲乃是高人之术,能避天煞,转乾坤,何等神妙。”
德泉摸了摸下巴,斟酌道:“奇门遁甲太过玄奥,我觉得对于我们,身法、招式最为重要。”
寂照哈哈笑道:“实用?奇门遁甲乃天下最实用,能解千难,破万险。”
灵霄与幽兰相视一笑,灵霄道:“急救医术在战场上至关重要,能救人救己。”
德泉急道:“医术固然重要,但不如身手矫健,攻敌制胜。”
明月也附和道:“正是,怎样打败敌人才是硬道理。”
清风转向支持灵霄和幽兰:“不,保护自己和同伴,才能长久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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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渐渐亮了起来,朱常润的身影出现在演武场的入口处,他的身后,随从们提着沉重的箱子。
众弟子见师父到来,忙不迭地止住了口舌之争,纷纷排成一列,神色庄重,全神贯注地看着朱常润。朱常润走到演武场的中央,手势示意随从将箱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