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老祖看见纳冉一脸愤愤不平,一言不发的立在原地,他便对纳冉长老道:“纳冉长老,你也不要只在那黄鹤楼上看船帆翻,你也说说你的看法吧。”
纳冉长老道:“既然大王要我说,那我就说说吧,纳冉长老指着愚智等人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看他们这些老匹夫是无事找事做,成天拿着鸡毛当令箭,不但处处为难大王,还欲致蚩尤王子于死地,你们是怕九黎不灭是不是,我不知道你们安的是什么心,但是我敢肯定,一定不是什么好心,有时我甚至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华夏派来的奸细,我想请问哪朝哪代没有将功抵过的先例,怎么来到你们这群家伙的这里就行不通了,我该说你们迂腐呢,还是应该怀疑上古的那些圣贤是白痴。
批判完愚智等人后,纳冉上奏九黎老祖,“大王微臣认为,蚩尤王子无罪,都是为了九黎老百姓,他有什么罪,他走没有中饱私囊,他有什么罪?有罪的是那些见死不救,还在这里妄自菲薄之人。”
愚智等人闻言,感觉受到了莫大的耻辱,顿时暴跳如雷,被气得七窍生烟,愚智语不成句的道:“纳冉…你…你…你血口喷人。”
所有被纳冉长老言语攻击之人,都诚惶诚恐的向九黎老祖跪地道:“大王明鉴,纳冉长老之言简直是血口喷人,无中生有,微臣对九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至于蚩尤王子之事,我们是以事论事,绝无半点私心。”
九黎老祖道:“纳冉长老言语有些过激,诸位不必如此恐慌,我相信诸位大臣对九黎都是忠心耿耿的股肱之臣,诸位平身吧!”
那些大臣齐呼:“大王英明,大王睿智。”
所有的大臣这才安心的站起身来。
九黎老祖借助纳冉长老激荡起来的风浪,顺水推舟,道:“既然大家对蚩尤一事争议颇大,此事还是暂且搁置,毕竟兹事体大我们大家都回去好好的再考虑一下,你们也不要在这朝堂之上或者是自己的府邸闭门造车,想当然。不要常在岸边走,还是要沉下去,沉到百姓之中,多听听百姓的声音,我们也应顺应民心行事,九黎才能长治久安。此事今天暂且议到这里,退朝!”
出宫路上,愚智和良子阴一起而行,愚智表情严肃的道:“良大人,没有想到我们别无私心的护法,反倒成了众矢之的。”
良子阴一脸委屈的道:“可不是,我这到底招谁惹谁了,我也不过是在履行我的职责罢了。”
愚智道:“可不是,现在正是展现我们对九黎忠心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维护九黎的律法不被践踏,维护九黎律法的尊严,就是维护你我的尊严,我们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和那些图谋不轨之人对抗到底。
现在他们可能不理解我们,但是历史最终会告诉他们我们的坚持是正确的,我们才是九黎的忠臣,功臣。”
“愚大人说的不错,我们一定要和这一股歪风邪气斗争到底,我相信真理胜于雄辩,大王睿智,他一定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愚智成功的拉拢良子阴与昊然长老他们对抗,他对良子阴称赞了一番,说他执掌九黎律法严明,不畏强权,难怪九黎老祖会选择他做着九黎一族的护法者,执法者,看来九黎老祖就是一个伯乐,而良子阴就是九黎老祖赏识的千里马。
良子阴听闻愚智的称赞,内心难免有些膨胀,他对愚智道:“大人过誉了,护法是我的本分,执法是我的职责,子阴怎敢邀功?”
昊然长老,赤峰长老,苍辉长老三人刚一出大殿,就陆续的跟上纳冉长老。
昊然长老笑道:“还是纳冉长老有勇气,在那大殿之上把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家伙,骂的是狗血淋头,一想到他们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我就觉得过瘾,我就觉得兴奋。”
纳冉长老道:“我那那里是什么勇气,我只是顾忌没有你们多,心里有啥就说啥罢了。”
苍辉长老道:“我们就是缺乏纳冉长老的这份快意恩仇的胆识,所以行事才这般畏首畏尾的。”
赤峰长老道:“大家就不要再在这里彼此吹捧奉承了,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大家都有各自的长处,如果大家都是同一副德性,那还有什么意思,不过今天纳冉长老的做法真是大块人心。”
四人长笑几声,道:“真是大快人心。”
纳冉长老高声补充一句,道“就让那些只会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人见鬼去吧!”
愚智等人闻言,对他们此举鄙视的道:“你们听听,这成何体统,他们那里有什么长老的样子,我看简直就是一帮地痞流氓。简直难登大雅之堂。”
尤里虢道:“大人不必和他们动气,他们只去过是逞一时口快而已,不用理他们,气坏了身体了不合算。”
赤峰长老道:“怎没有看到古河长老?他去了那里?”
几人环顾左右,果然没有看到他的综影,“莫不是提前走了。”
其中只有昊然长老知道古河长老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他打马虎眼道:“可能吧!”
群臣散尽,只有古河长老一人还留在宫中,他来到御书房,面见九黎老祖,九黎老祖让宋云鹤将他领至案前。
九黎老祖知道古河长老独自一个人前来,一定是有要紧的事与他相商,故而,九黎老祖屏退左右,只留下他与古河长老两人在书房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