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智没有理睬古河长老,愚智取出一份认罪书,上程九黎老祖道:“事实胜于雄辩,大王,这是青麟将军画押的认罪书。”
九黎老祖接过宋云鹤从愚智手中呈上来的青麟将军的认罪书,上面果然有青麟将军的亲笔画押和按捺的手印。
九黎老祖拍案怒道:“古河,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面对眼前十分不利的罪证,古河长老只能凛然的道:“大王,微臣无话可说,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请大王圣裁,莫要被那些小人蒙蔽。”
听闻愚智和古河长老之言,古河长老阵营的大臣,都觉得这刺杀蚩尤之事,应该就是古河长老的安排,他们异口同声的向九黎老祖给古河长老求情,道:“请大王息怒,饶恕古河长老之罪,毕竟长老是为了大王,为了维护九黎律法的尊严,才不得已而为之,做出如此过激的事来,还请大王宽恕古河长老之罪。”
在愚智的带领下,愚智阵营的人也都纷纷给古河长老求情,大有一种,蚩尤死有余辜之意。
看到眼前的一切,九黎老祖为之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朝中的局势已然变得如此复杂起来,他还没有看到满朝文武如此团结的对付一个人,他在内心深处感到后怕,为了除去蚩尤,那个幕后黑手竟然想出了这条毒计,让满朝文武向他施压,想逼他就范,处死蚩尤。
九黎老祖内心深处叹道:“看来九黎的寒冬已经到来。”
看着那些真心为他求情的大臣,古河长老着急的道:“大家不要为我求情,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不要上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当。”
可是那些大臣根本听不进去,都认为这件事就是古河长老所为,他们知道除了他,根本没有谁能差使他的贴身侍卫——青麟将军。
古河长老劝阻无效,只能转身向站在一旁,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昊然长老求助道:“长老,你倒是说说话呀…”
昊然长老泰然的道:“事已至此,我又能说这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吧,我们现在只能相信大王。”
听闻昊然长老之言,古河长老显得十分无助,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静观其变。
这时愚智又站出来道:“大王,现在事已至此,我看蚩尤殿下已经快不行了,与其让他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殡去,还不如让他死得其所……”
九黎老祖知道愚智的弦外之音,他故问道:“不知愚卿之言何意啊?”
愚智吞吞吐吐的道:“微臣的意思是…是…微臣的意思是……”
九黎老祖道:“有什么话?爱卿尽管说来,何必在哪里吞吞吐吐的?”
愚智看了一眼弥陀,鼓起勇气道:“微臣的意思是,既然蚩尤殿下横竖都难逃一死,不如大王现在下旨,判定蚩尤殿下擅动阴山关军粮之罪,这样,殿下临死前还可以为九黎再做一点事,用他的生命来维护九黎律法之尊严。”
古河长老等人闻言,劝阻九黎老祖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但凡有一丝希望,大王都不能就这样草草的判定蚩尤殿下之罪,我等相信,蚩尤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殿下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这时,弥陀站出来愤愤不平的道:“长老,你就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猫哭耗子了,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派人刺杀王子,事情会到现在的这个地步?长老我看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给自己立牌坊。”
愚智在证据确凿的面前无言以对,只能鸣冤不平的道:“弥陀,你少在这里给我血口喷人,谁奸谁恶,你我心知肚明。”
愚智正要上前帮架,九黎老祖突然拍案喝道:“都给孤住嘴,这里是九黎大殿,不是菜市场。”
听到九黎老祖的雷霆之言,大殿之上,所有的大臣连气都不敢喘,大殿之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