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回九黎城的必经之路,栖凤坡。”
残影和邢天宇接到弥陀的命令之后,立刻赶到栖凤坡,这里是去九黎城的必经之路,是一处缓坡,方圆四五里之内,没有高大的树木,全是一些低矮的杂草和蕨类植物,无论是谁出现在这里,都会暴露在他们的视野,无处遁形。
两人策马来到栖凤坡,在马背上环视四处,没有发现胡义等人的身影,他们一路赶来也没有发现胡义等人回城的任何痕迹,两人判定,胡义等人还没有来到栖凤坡。
两人下马来,寻找了一处最佳的攻击地点,等待胡义他们的到来。
两人趁胡义等人还没有到,就坐在树荫草地上暂时的休息等候。
闲暇期间,残影问道邢天宇,“刑将军,你可知道王爷为什么要杀胡义等人?”
“将军,连你都不知道,我一个小小的护卫又怎可知道?不过我想王爷要杀之人应该不是胡义将军,而是他身的人,杀胡义,只不过是为了灭口罢了。”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胡义只是一个看守天牢的领班,他对王爷并不会构成什么威胁,平时他和王爷也没有什么交际,所以不会获罪于他,所以唯一可的可能就是,胡义将军带回九黎城的人对他有莫大的威胁,所以王爷才要阻止他们回城。”
“将军分析的在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王爷这么紧张,要用杀人灭口来解决这件事,想来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邢天宇之言,让残影突然内心一怔,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政治风暴正向九黎席卷而来,这场政治风暴的催动者就是他们的主人——弥陀王爷。
残影想到躺在天牢正昏迷不醒的蚩尤,虽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蚩尤中毒,很有可能就是弥陀长老操控青麟将军为之。他了解古河长老,他是不会乱用私刑,做出如此大逆之事。尽管蚩尤有罪,他也不会擅自违背大王之意,越俎代庖行事,这很不符他的行事风格,青麟将军也是一个爱憎分明,敢作敢为的正直之人,他们在一起上过战场,青麟将军的秉性他十分清楚,若是此事真的是青麟将军所为,他一定不会沉默不语,而是不惧生死,坦然以对。
邢天宇道:“将军,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你了解他吗?”
沉思中的残影没有听到刑天宇之言,他还在内心深处为弥陀所做的一切而颤抖,他不知道弥陀想要干什么,想要把九黎推向何种境地?
邢天宇没有得到刑天宇的回答,他转头去,看了残影正全神贯注的思考这什么,他又唤了残影两声,才将残影从沉思中唤醒。
“将军,你在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入神。”
残影搪塞道:“没什么,怎么了,是胡义他们来了吗?”
刑天宇回道:“还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末将有句话想问一问将军,不知妥否?”
残影拍拍邢天宇的肩膀,道:“你我自家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
“将军跟随王爷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你对王爷了解多少?”
残影思忖片刻,道:“在我和王爷奋战沙场的那些年,我以为我很了解王爷,我认为他是一个为国为民,英勇无畏之人。可是,后来我知道错了,我发现我更本不了解王爷,跟随王爷的时间越久,我对他就越不了解,对他越来越讳莫难懂,王爷对我来说也就越来越陌生,越来越阴晴难测,喜怒无常,有时候让我们这些做下属难以适从,甚至害怕看到他,畏惧他。”
“是啊,我现在也越来越猜不透王爷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我感觉他心里的秘密越来越多,上次我就差一点丧命在他的掌下,要不是我还有一点用,我们那里还有机会在这里说话。”
残影问道:“你差一点就死在王泽的掌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天宇回道:“王爷的书房在你们前往云梦之地不就,就遭到两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闯入,本来我已经将那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眼看就要将他们通通拿下,可是,没有想到那两个黑衣人竟然留有后手,还有一个黑衣人暗藏在府内房梁之上,他趁我们酣战的时候,突然从房梁上飞下,劫持了夫人,趁乱救走两个闯入者。”
“一间小小的书房,王爷不会是为了此事,就想要你的命吧?”
邢天宇纳闷的道:“就是因为此事,我就差一点就丢掉了小命。”
残影道:“可是我们回来以后,见长老的书房还是完整无缺,并无什么异常,也没有遭到一丁点的破坏,王爷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要你的命呢?这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