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探子情报,炎化对此疑惑不解,“难道九黎老祖真的打算,就这样放任我们云梦联军,一路畅通无阻的直逼九黎城下。”
银灵子问道:“你们可知那消失的大部分守军都被调往何处去了?”
几个探子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炎化将探马获得的情报上报炎龙王,炎龙王对此不符合情理的关隘城防忧思不解,对九黎老祖的行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问道炎化等人,如何通过眼前的殇榆关。
炎化上奏道:“还是先派一名大将关山叫阵,探探虚实,如无什么异常,我们就故技重施,兵分两路,分次进入通过殇榆关。”
大军来到殇榆关,这殇榆关的关隘城防果然如探子所言,城门大开,城楼上的城防将士,看到数倍于他们的军队,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却没有一丝备战的气息。
炎龙王采纳了炎化的建议,他派遣孑然上前叫阵,试探敌军虚实,孑然带上一小队人马来到殇榆关城下,向城楼上大声喊道:“我乃云梦大将孑然,请尔等镇关大将出来讲话。”
守城士兵不敢怠慢,略显惊慌之色道:“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从城楼上探出一个头来,尽显疲困之态,似乎还没有睡醒,“我就是这殇榆关的镇关大将商正彧。”随后商正彧有些不耐烦的对孑然道:“我知道你们要去九黎城,这不,城门都给你们打开了,你们走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来烦我?”
孑然看着毫无斗志的商正彧,一脸疑惑,自从黎山关守将后卿放他们过关以后,这九黎城境内辖地,对他们来说,处处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他本想再问一问这个商正彧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商正彧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彻底的堵住了他的嘴。
商正彧心不在焉的把话说完,就从孑然的眼前消失不见了,孑然认为,这厮可能又去去躺尸去了。
一个人的独角戏让孑然没有办法唱下去,他只好率领身后的那一对人马回到大军之中,他来到炎化的面前,向炎龙王回报了自己在殇榆关叫阵的结果。
炎龙王听后,一脸疑惑,十分不解的道:“这九黎城所有的将士是不是都疯了,面对我们云梦大军压境,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还在一股脑的睡发觉,这十分不和常理,这九黎老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卖的是什么药。”
银灵子上前说道:“以九黎老祖现在的修为,他所行之事,不是我们所能猜的透,看得穿的。”
银灵子之言让炎化和炎龙王十分担忧,“难道九黎老祖再给我们云梦联军布设一个特大的袋子?让我们往里钻,好将我们云梦联军一网打尽。”炎龙王忧虑道。
炎化虽然也为此担心不已,因为,按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这一切,九黎老祖的做法实在太不和常理了,他这明摆着就是在给云梦联军挖坑,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往里跳,最后再安排数万人把坑填上,毁尸灭迹。
但是,在炎化的心里,还有一个乐观的想法,为了稳住炎龙王,不让他自乱阵脚,炎化报喜不报忧的对炎龙王道:“大王,事情也不一定有这么遭,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存在。”
听闻炎化之言,炎龙王就用一双云开日出的眼神看着炎化道:“哦!还有什么可能存在?是对我军有利的?”
银灵子接道:“这的确是一个陷阱,但是不一定是为我们设的,因为,如果这是一个针对我们云梦大军的陷阱,这也未免太过于明显了。”
“兵者诡道也,说不定这就是九黎老祖的高明之处,目的在于迷惑我们,让我们毫无顾忌的往他为我们设好的圈套里钻。”炎龙王忐忑不安的道。
炎化道:“所以微臣才说‘可能’,也就是说,微臣对此并不十分肯定。”说到此处,炎化又对炎龙王道:“大王,即使这是九黎老祖设下的圈套,微臣可有一计,能破解九黎老祖对我们云梦联军设下的圈套。”
炎龙王闻言,高兴的道:“什么妙计,说来本王听听。”
在他环顾四周,四处皆人,为了防止隔墙有耳,走漏风声,炎化凑到炎龙王的耳边,把自己的计谋细声说予炎龙王,炎龙王听后,面露喜色,就像在绝境之中,突然找到了出路的人。
炎龙王队炎化的计策十分满意,拍案叫道:“好!就依炎大人之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