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先生您的怀表是可以的……拜托了,可以吗?”约翰又向前走了一步,贴在了我的身上。
滚烫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裳。
那句话是谁说的来着?异能者多少都有点儿不太正常。
“别,别开玩笑了……”我推开了约翰。
约翰怔住了,一双小手在空气中迷惘的抓了两下。
“我的异能力觅猫。是问别人一个问题,无论回答对与错,都有50%的概率使对方转移到异空间一段时间,再回来的几率同样也只有50%,回来之后50%的概率思绪会被问题的内容所影响。”
“这是一个无尽的循环。”我得出结论,同样也不清楚他和我说这些的意义。
“所以我可以再问您一个问题吗?”约翰的语气中不乏求饶。
“……可以,你问吧。”
“您是否相信我的存在?”
“我相信。”没有丝毫犹豫,我点头回答了他的问题。
“谢谢……我会永远记住您的名字的,渡边司叶先生。”
一切又回到了那个山洞,约翰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是否还依然躲在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说着:“先生,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咔吱——
山洞开始坍塌了。
一颗颗细小的沙粒从头顶的缝隙里滚落,像清凉的水一样滑落进我的领口。
我起身,没了命一样的向前跑。
又看见了那个悬崖,我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
“他俩还是没醒吗?”
“好像没有。”
“阿敦,你再去捅一下太宰,我怀疑他在装睡。”
“啊?这样不好吧,国木田先生。”
“他俩再不醒的话,报告谁写?”
“这,这也太没有人性了。”
“你说什么?反正他俩也没受伤。”
同事们一如既往的在病房外面吵起了嘴,我心头一喜,睁开眼睛不动声色的扭了扭手腕后,刚准备起身。
“嘘,”太宰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如果被他们发现的话,咱俩就又要写报告了啊!我可不想刚做完任务就又工作!”
“好。”我竖起大拇指,难得同意了太宰的想法。
毕竟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一下,我受创的心灵。
咣当——
门被推开,我和太宰同时怔住,一顿一顿的回头,尬笑着对门口的国木田说道:“好巧”
“好巧?”
“嗯嗯,好巧。”
国木田抄起手枪,脸再次黑的像锅底,朝我们俩冲过来,却半路被敦拦腰抱住:“你们俩行啊,你们俩!扔下人家外地的侦探独自就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不说,还自己先回来了,和个没事儿人一样躺在这里不工作!……”
“安啦,国木田君,绫辻侦探现在不也没事嘛”
“没事个屁!”
“啊!”
一把手枪凌空飞过来,砸在了我的头顶上。
敦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看着国木田单方面虐待太宰。
啊,今天果然又是侦探社最普通不过的一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