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人可以帮忙写。
自己又何必动手呢?
是吧!
但看着保密协议下面的内容,赵崇远又微微皱眉,于是开口问道:“燕王殿下,为何不可对外提及幽州城?”
赵定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主要是我幽州处于三战之地,本来有多灾多难的,现在好不容易搞出了一些特产,每天除了抵御外族之外,还要忙着生产这些东西,产能有限,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二来嘛,也是为了保护里面的利益,这商人一多了,知道的人一多了,你们的利益不就受阻了吗?
比如说这玉女烧就是你们独家销售,难道李老板希望我多分几家销售渠道?”
说道这里,赵定意味深长的看着赵崇远。
赵崇远:“……”
见赵崇远不说话,赵定有继续说道:“至于这第三嘛。
咱们幽州资源有限,若是人人我父皇都知道我幽州富饶,岂不是要有大量的人涌入?到时候我幽州百姓我赵定如何生存?”
“那下面这违背誓约者与欠钱不还者同处这事能不能改一下?”
“不能!”
“以上解释权归幽州所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赵崇远擦了把冷汗。
这纯纯的就是黑心合同啊。
泄密的后果以及欠钱不还的后果他不在意,反正都是用的假名。
再说了是赵定这个儿子先坑了他这个老子,他这个老子再坑赵定这个儿子,赵崇远心底也没压力。
只是这最终解释权他看的有些懵,总感觉有些不对经。
不过一想到,是假名。
赵崇远还是一咬牙在合约上按了一个红手印。
反正都是假名。
他赵崇远不在乎。
欠钱的是李龙,与我赵崇远何干?
王力士在一旁看得嘴角直抽抽。
这特么的赵定得亏是当了皇子啊,不然要是当太监,他这司礼监秉笔大太监估计骨头渣都不剩了。
纯纯地玩不过...
见赵崇远签好了名字,按好了手印。
赵定瞥了一眼胡三。
后者立马把属于赵定的那一份拿到手里。
赵定走上前,笑道:“不过还要麻烦二位再把这合同的内容念一遍。”
“胡三准备一下。”
胡三熟练地绕过赵崇远,从后面的柜子里面掏出一卷银箔,然后走到喇叭前转了几下摇把,把银箔放在铜柱上。
“燕王殿下,这是什么何意?”
赵崇远一脸疑惑地看着胡三站在他们之前以为是摆设的喇叭面前。
赵定一脸热情拉起赵崇远的手,笑着解释道:“哎呀,就是一些小玩意,实不相瞒,咱幽州人啊,特别信神,孤虽不是幽州人,但入乡需要随俗,所以就高了这个拜神的仪式,无非就是求个心安也没什么。
待会你只要和我一起对着喇叭把这上面的内容再原原本本的读一遍就好了。
也不要多长时间。”
“求心安?”
赵崇远微微皱眉,心底不由得多看了这个大喇叭一眼。
他总感觉有些不对经。
“力士,你帮老爷我念一下。”
赵崇远望向一旁的王力士喊道。
“诶,好嘞,老爷。”
王力士点头答应一声,刚想走上前,但却被赵定一伸手拦住了。
开玩笑。
我要的是你李龙的声音,我要你家奴才干嘛。
赵定长叹一声,一脸唏嘘道:“唉,李老爷,实不相瞒,咱这幽州的神啊,特别的灵,以前我也每当回事,和外地人签合同的时候,那商人也是让他手下的人代劳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第二天那个商人就满嘴生疮,口鼻流脓死了。
可惜啊,
都怪本王,本王要是当时多一句嘴就好了。”
看着赵定这长吁短叹的样子,赵崇远嘴角直抽抽,尬笑一声:“是吗,那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主要是赵崇远一想到就是一个假名也就无所谓了。
随后待得胡三一切都调整好了之后。
在赵定的引导下。
赵崇远随后拿起保密协议开始念了起来。
同时胡三开始转动摇把。
赵崇远一边念。
胡三一边摇动摇把。
就在赵崇远念动的时候,那个喇叭的尾部的细针不断地在银箔上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点。
一盏茶的时间转瞬过去了。
赵定和赵崇远都念完了。
胡三取下银箔转身走出房间。
赵崇远见状心底和猫爪一样,急切地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惜,赵定完全不给赵崇远机会。
念完了之后,直接撵人了。
片刻之后。
燕王府外。
看着两排亲兵耸立的燕王府,以及燕王府外早已准备好的四辆装玉女烧的马车。
赵崇远和王力士二人大眼瞪小眼,完全就是一脸蒙逼。
这么轻松就骗了五十万银子?
就在此时。
那之前带着他们逛幽州的黑心导游又一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身后是一辆马车。
“二位客官,我是燕王殿下派来送出城的,二位车上装有玉女烧,沿着原路返回估摸着不方便,所以燕王殿下让我带着二位从燕王殿下早都已经修建好的石板路回兖州,然后从水路运输回雍州,如此一来最大程度地节省时间,也少了路上的损耗。”
黑心导游依旧是一脸热情地说道。
嘿,算这小子良心。
一听这话,赵崇远顿时笑了。
确实他们之前来的时候那路太颠簸了,如果继续沿着原路回去这一千斤的玉女烧估计没走到一半的路程全报销了。
而若是沿着赵定修好的路走,却又快又省时间。
到了兖州就可直接搭上水路回京城。
这确实是最方便的路线,而且安全。
就在二人眼看着黑心导游带人把东西全部搬好,二人也刚刚坐上马车的时候。
黑心导游脑袋突然从车帘外面伸了进来:“二位贵客,送二位出城到兖州并不在幽州的服务范围之内,承惠三十两银子。”
王力士:“……”
赵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