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酒吧,宁狄莫任由季朵颐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反正他无所谓,她醉在自己身边有什么好担心的,趁她喝醉了自己还可以作弄她一番,说不定还可以问她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看着宁狄莫一口一口的小酌着果汁,季朵颐直接把酒瓶递给他,“拿这个喝!”
宁狄莫接过奸诈的笑笑,把酒瓶里的酒倒入季朵颐杯里给她满上,“我请你喝。”
他一直盯着她,看她要把自己灌到什么时候。
她不看他,自己喝自己的。
心里的事要用酒醉去掩盖。
“走,跳舞去!”季朵颐放下酒杯,有些微醉的她拉着宁狄莫摇摇晃晃的就往舞池走去,宁狄莫奉陪到底。
季朵颐是学表演的,声台形表这些都有专修过,所以她会跳舞,他自然不惊讶,而宁狄莫即使不久经夜店沙场,对于一些舞也是略懂的,更不用说随着嘈杂的音乐一起群魔乱舞了。
只是这样便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目光倒是没有想到的,俊男靓女原来确实是聚光点。当然还有宁狄莫自带的话题度。
有拍照的、尖叫的,团团把他们围了起来,季朵颐毫不扭捏,扶着宁狄莫的身体做支撑,如水蛇般的身体与他的身体若即若离。
酒醉的容颜有些绯红,妩媚的神情看着眼前的人,恍恍惚惚却一直还是宁狄莫。
为什么喝醉后,还是不可以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不是喝醉后看谁都会像想见的人吗。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季朵颐看着宁狄莫心烦意乱的叫道,人要倒下去的时候,被宁狄莫拦腰抱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沙哑着说道,“好累。”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宁狄莫扛着季朵颐从酒吧出来,趴在他背上的人不安分的挥着手,嘴里已经有些吐字不清,却还一直唱着歌。
到他停车的地方还有些距离,宁狄莫就一直这么的把季朵颐扛在背上。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被宁狄莫抱进车里,他放下一点车窗给她通风,季朵颐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像唱给自己一样的一刻不停的继续唱着: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