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
“什么东西?”
“等会儿要穿的礼服,你打算穿成这样去胡合的宴会?”
季朵颐看着礼盒上的logo,这么久以来她都还没有过一套属于自己的礼服,更别说名牌的了。
平时根本没参加过几次宴会,就连两年前去“民国风月”宴会时候的礼服,都还是自己花钱租来的。
是因为有钱才周到吗,季朵颐想不明白宁狄莫。
等着他从后背箱拿出行李箱,跟他一起走进房里。
“把上面那个小盒子给我,”进到家里宁狄莫对季朵颐说道。
然后拿着盒子坐在了沙发上。
季朵颐换衣服的时候,宁狄莫想起了她的钥匙还在自己这里,于是拿出钥匙要放到她包里。
却在季朵颐包里看到了一个小药瓶,药瓶上的标签不在了,里面小颗粒的药,总觉熟悉。
跟他昨晚上,在地上捡草莓时候看到的药粒好像很像,可是他扔在桌角处的草莓盒子已经不在了,应该是钟点工早上打扫的时候清理走了。
宁狄莫怀疑的拿出了一颗药粒,用桌上的纸巾抱住放在了口袋里,然后又把药瓶放了回去。
季朵颐穿着一袭紫色的及膝裙走了出来,乳白色的披肩,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亮银色的鞋子,仿佛灰姑娘终于有了自己的水晶鞋一般,光彩照人,脸上淡淡的妆容,头发随意的绾了上去,简洁的首饰点缀着裸.露出的肌肤。
什么是轻盈脱俗,只不过是宁狄莫一直不愿承认自己也被眼前这个人的外貌吸引。
其实季朵颐一直就很美,只是闲时活的有点糙,要不然以陆伦峰的条件也不会从很早就只钟情于她一个人,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当然也不完全是因为美。
季朵颐不是花瓶,除了外在的美,还有可以让人愉悦的本能,不管是谁和她在一起都能感受到舒服。
宁狄莫愿意让她跟在自己身边。
“行吗?”季朵颐向宁狄莫问道。
“勉勉强强,还可以,”有些看入迷的人,找着掩饰的台阶,顺势就把钥匙搁在了桌上。
季朵颐反正也没指望宁狄莫能夸自己,无所谓的撇撇嘴,“那我走了。”
“急什么!”宁狄莫拿起刚刚的那个小盒子,打开,是个领结。
原来宁狄莫在去接季朵颐之前,定做好的衣服正好送到了公司,他换好了自己穿的衣服才去接的季朵颐。
“帮我系上!”宁狄莫把领结递给季朵颐。
季朵颐本来也不算矮,再加上穿着高跟鞋,所以帮他系个领结的高度还是有的,“你也要去?”
宁狄莫稍稍低着一点头,看着季朵颐,如此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仿佛都在碰撞,“当然!”
系好领结,季朵颐急急想要站开些距离,宁狄莫却一把搂上她的腰,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看着她笑着说道,“帅吧!”
这真是啼笑皆非,本来还有些紧张猜不到这个人又想干吗,却这样问道,季朵颐不敢去摸老虎的屁股,连连称“是”。
可实在不想忍着,笑道,“蛮俊俏的服务生。”
宁狄莫也笑了,放开她,弯起自己胳膊,示意她挽上。
季朵颐见他不生气,也没有作弄自己,就乖乖的挽上了他的胳膊。两人一起去赴那个未知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