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不可!”听到陆辰说要明日单人独骑出城,方启和孟济立马变了脸色,齐齐出声阻止。“军师若要出城,还望准许我等陪同!”
“这件事只有本军师单人独行方可,你俩不必劝阻!另外你俩还有任务,在我离去这段时间,务必稳住田留安,此人心思缜密,要时刻小心!”
陆辰自然知道二人是关心自己,但是这件事只有陆辰单人独骑才能完成,人多反而惹眼,而且,要说冲锋陷阵的话,方启与孟济绝对是不二人选,可是自己要做的事却与冲锋陷阵背道而驰,因此,陆辰绝对不能带一兵一卒在身边,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大秘密,陆辰也不希望有人知道。
“我有此物傍身,只有我收拾别人,谁能奈我何?”陆辰直接把92式手枪亮了出来,笑着同方启跟孟济说道。
看到手枪,方启跟孟济这才想起来手枪的恐怖,这几日与陆辰相处,陆辰一直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除了收拾梅仁心的时候有些暴力外,两人竟然已经忘记了被手枪支配的恐怖!
现在看到手枪,同时方启也想起了刚遇到陆辰时,陆辰那轻易撂倒自己亲兵的身手,两人这才不再言语。
“这几日,你们该操练操练,就像平常一样!”陆辰叮嘱了二人一句,就让二人离开了。
躺在营帐内的木榻上,陆辰看着映照在营帐帷幔上影影绰绰的火把火焰的影子,忍不住暗自思索:“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听从自己劝说,如果不听劝怎么办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对于刘黑闼,陆辰可以毫不顾忌的下黑手,毕竟勾结突厥,侵略国土,这在陆辰看来跟汉奸是没啥区别的,但是另一个人,陆辰是实在不忍心下手,而且就算这次无法说服对方的话,对方也早晚会降唐,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在后来的地位却是有些尴尬了。
“哎!到时候再看吧!”陆辰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陆辰起床,在卫兵的服侍下,梳洗一番,走出了营帐,此时,陆辰所在的营地内,几十名士兵在张有的带领下正在晨练。
早餐是羊肉汤和蒸饼,羊肉是陆辰让孟济头一天带人去买的,蒸饼则是军营里现成的。
吃过早餐,知会了孟济与方启一声,同时又把昨晚所说之事叮嘱了一番以后,陆辰就骑着“黑风”离开了军营,一路无阻的出了魏州城东门,陆辰一声“驾”,“黑风”四蹄翻飞的疾驰而去。
“大人!军师大人出城了!”就在陆辰离开魏州城的时候,有人来到总管府,禀报了田留安。
“嗯!”田留安微微点了下头,“下去吧!”田留安冲着来报之人摆了摆手,禀报之人识趣的退了下去,田留安则是起身直奔书房而去。
“陛下,平阳公主有信到!”一名内侍双手捧着封着红漆的竹筒,在李渊所处的暖阁外通报了一声。
“哦?这丫头居然想起来给吾写信了?这倒是稀奇!呈送上来!”李渊放下手中毛笔,吩咐了一直侍立在旁的常宝一声。
“是!陛下!”常宝应了一声,走过去接过内侍呈送的竹筒,然后撕掉封漆,检查了一下,却无异物以后,这才双手将竹筒呈送到李渊面前。
李渊从竹筒中抽出一卷硬黄纸,硬黄纸上面的娟秀字迹,李渊一眼就认出是自家三女儿的字迹,只是上面所书写的内容则是让李渊越看越惊讶。
好半天,李渊才把李秀宁的这封信看完,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可惜丫头是女儿身啊!”看完书信内容,李渊忍不住在内心叹息了一声,“不过,恐怕就算不是女儿身,只怕这丫头也没有这个念头!”
对于自家女儿的性情,李渊可是太了解了,别看李秀宁掌握着天下三分之一还多的兵权,但是李秀宁对于这个位置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兴趣,就算李秀宁是男儿身,恐怕也不会对这个位置有兴趣。
因为若不是要帮李渊,李秀宁根本就不会显露自己带兵的本事,当初李秀宁打下李唐的半壁江山之时,就曾经有过想要上交兵权的举动,只不过被李渊给驳回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李秀宁手中兵权太重,如若不在李秀宁手中,只怕早已打破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