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肩膀上贴着纱布。
猜测应该是狼爪留下的。
身上剧烈疼痛,每一处都像快散架了一样。
我咬着牙,坚持从床上爬了起来。
环顾四周,也总算看清了环境。
此刻我正身处一顶帐篷之中。
阿瑶呢?我心想着,在帐篷的角落看到一名黑女躺着。
头上也被扎着纱布。
我正准备下床去看看阿瑶。
帐篷里忽然进来一个人。
他一脸蓬头垢面,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比我这个很久没洗澡的人还要臭。
看到我后他嘿嘿一笑。
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
我听不懂,只能摇摇头,说我不太懂。
那人听到我说国语,嘴咧得更大,他哈哈大笑说,原来我是国人。
接着他又问,我们是从寡妇村出来的吧?
他说的寡妇村,想必就是之前我待的那个村子。
我点点头说是。
他问我是不是逃出来的。
我又说是。
那人很兴奋,他说让我等一下,接着又走出帐篷。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来,只是这次又带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绿色的军服,身上有一股肃杀的气质。
说实话,在风情街待那么久,我从来没有见到有人身上有这种气质。
这种气质说白了,和那种战场上身经百战的老兵没有什么区别。
男人开口,声音略微沙哑。
“你们是从寡妇村跑出来的?”
他的声音让人毋庸置疑,光听着就让人觉得必须尊崇。
我点点头说是。
他嗯了一声,随后又指了指阿瑶。
“她是寡妇村的圣女吗?”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害怕这群人对圣女有敌意。
男人皱起眉头,我的背后瞬间发凉。
为避免惹他生气,我立马说:“是的,她是圣女。”
男人表情严厉,他踱步到阿瑶面前,从上至下审视对方,哼了一声,随后又扭头跟我道。
“你们是怎么跑出来的?”
我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部告诉给对方。
男人仔细倾听,等我说完后,他转头又对第一个进来的男人道:“你跟他说清楚,我们的计划。”
男人话不多,而且气质十足,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我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尊崇感,对他说的话有一种言听计从的必要。
所以他让我待会要挺男人的话,我立马应声,哎了一句表示明白。
等到男人走后,之前那个男的立马给我做自我介绍。
“兄弟,既然你也是国人,那我也跟你说老实话,我们都是从国内来的,想着在缅甸挣点钱,结果犯了些错误,现在只能待在缅北,否则回国后肯定会被抓局子里去。”
我心说我又何尝不是,因为在风情街犯了那么多事,现在想回去都难。
不然的话在滇南的时候,我就想办法逃回去了。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这儿果然是缅北。
猴子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丢在寡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