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爷将女人拖进来后。
也不理会我们,而是直接走到女人身边。
女人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在床上不断挣扎。
我好奇地问田爷,这姑娘是怎么了?
怎么还要田爷专程来处理?
还没等田爷开口,张钰也发言询问:“田爷,这是我家姑娘吧,她怎么会在这?”
我们都盯着田爷,岛田也直接发话:“关你们屁事?信长?你怎么在这?”
岛田看到被我们抓着头的信长,不解地询问。
阿豹也骂骂咧咧:“来惹事?老子让你们今天走不出这里。”
“那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阿信摸了摸始终揣怀里的枪反道。
双方剑拔弩张。
小小房间火药味极浓。
田爷这才慢悠悠开口:“不是说过了吗,以和为贵。”
刀哥冷哼一声,阿豹也呸了口口水。
显然,双方并不想以和为贵。
田爷继续开口说:“张钰,既然你不好好管你手下的人,那只能我管了。”
张钰不满:“我的人,我自己会管。”
田爷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我这把老骨头还不能管你?董事会把风情街交给我打理,就是为了让我管好风情街。”
张钰没再回答,而是让手底下人拿了个打气筒来。
“偷人东西,本该斩手,但她是风情街财产,砍了手卖相不好,所以让她生孩子,惩罚下,大家都在,一起做个见证。”
田爷一边说,一边让人把打气筒放入女人身下。
从敏感部位放进去。
这一幕当着我们,洛哈不悦地说:“这对女人也太不礼貌了。”
我瞥了眼洛哈,心想他让女人做痰盂,也不是很礼貌。
不过我没说出来,毕竟现在洛哈是站我这边的。
他和刀哥他们不一样,刀哥本来和岛田,阿豹就有矛盾,但是洛哈愿意跟我一起来,等于站到了岛田对立面。
他这是完全拿我当盟友看了。
所以我对洛哈其实还挺感激,敢直接来跟我面对田爷,而且丝毫不含糊。
是个值得一交的人。
言归正传,田爷将打气筒放进去后,开始不断打气,女人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那气打进入后,女人不受控制的痛苦挣扎。
她被绑在床上,挣扎中皮肤都破了,将绳子磨得血红。
我们都替女人捏了把汗,张钰还想去阻止,却被刀哥拉住。
鼻屎哥倒是很好奇凑上前,问田爷这种方式主要会折磨人什么地方。
田爷居然还一本正经给鼻屎哥解释:“打入她肚子里面的气,会让她感觉生孩子一样,十级疼痛。”
鼻屎哥若有所思,还表示学到了。
只能说变态能吸引变态。
鼻屎哥聊了会居然亲自上手。
她不断大气,女人疯狂挣扎,青筋暴起。
直到最后痛晕过去。
田爷才拍拍手说可以了,转而又问信长:“他们说你拿了东西,你拿了什么东西啊?”
信长跪在地上,还没说话,鼻屎哥又开口:“老头,他说的可不是他拿的,他说你拿的。”
岛田微笑着反问:“是吗?信长?”
信长这时候急得满头大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能结结巴巴说:“我,我只是说可能。”
阿信一拳打在信长脸上:“放狗屁!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老子有录音。”
信长苦笑着说:“田爷,真不怪我,他们逼我,不说就要弄死我。”
田爷嗯了一声,说但是信长一家之言,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