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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沉迷学习

不知是不是将近侍设成一期哥的缘故,总之这回真夜终于摆脱了非粟田口短刀的剧毒——从锻刀室中取出的新短刀总算不再是重复的那三把了。    “我是乱藤四郎哦。……呐,想和我一起乱♂舞吗? ”    伴随着白光一同出现的,是清脆悦耳的……女孩子的声音。    真夜定了定神,早有心理准备地迎上了眼前新出现的刀剑男……唔,刀剑付丧神。金橙的长直发上斜斜地扣着制式军帽,五官清秀可爱得雌雄莫辨,那双湛蓝的大眼睛更是一眨一眨、忽闪忽闪地注视着她。    忍住不瞟向对方的小裙子及那双穿着过膝黑丝的美腿,真夜竭力装出一本正经地样子伸出手去:“欢迎来到这个本丸,乱酱。”    “诶?主人不要这么严肃嘛!”若是其他几把藤四郎家的短刀,或许还会乖乖站在原地任由审神者所为,但到了乱这里,不安分的本性让他一把抓住了少女白皙纤长的手,轻巧地将手指滑入她的指缝间,“唔嗯,这么漂亮的手——主人,不做点什么吗?来和我一起……”    “咳咳!”后面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自然是出于审神者身后那位近侍有些刻意地轻咳了几声的缘故。    长相精致、就连打扮风格也向女孩靠拢的短刀少年这才发现了那个熟悉的人,不由有些惊喜地瞪大了眼:“一期哥?”    注意到弟弟已不自觉地松开了牵着审神者的手,蓝发的青年这才微微地对他笑了笑:“欢迎回来,乱。”    在得到审神者无声微笑的默许中,乱带着雀跃的心情一路小跑着 来到兄长身边,仰起脸问道:“一期哥是什么时候来的?难不成其他的兄弟们都已经到本丸了吗?”    比起在后方莫名感到自己膝盖中了几箭的真夜,一期一振的回应和态度明显自然了太多:“乱,我也不过是比你早到了几日而已。这个本丸现在才刚刚发展起来,首先需要将主人的考虑摆在第一位,其他的事就顺其自然吧。”    “是这样啊……嗯!这样也不错呢,偶尔让一期哥也来尝尝等待我们的感觉吧!”从哥哥的话语中得到了答案,乱很快从不能家族团聚的遗憾中走了出来,反倒就现在这种少见的情况打趣起自家兄长来,“啊,不过最晚来的那个不得不接受惩罚才行呢!惩罚的内容——就由一期哥来想!”    一期一振对此哭笑不得:“这些事情让大家一起来决定不好吗?”    “反正只要有一期哥在的场合,大家都会赞同一期哥的想法吧?没有什么区别啦!”乱笑眯眯地、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最直接的原因。    听到这样的回答,一期一振自然只好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向站在一旁捂住嘴偷笑的审神者:“让主人见笑了……弟弟们大都是这么顽皮的性格。”    见在场另外两人的视线都投向了自己,真夜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像乱酱这样可爱的孩子,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谁知此言一出,乱微眯了眯湛蓝的大眼睛,食指点唇歪了歪头,一脸苦恼地叹了口气:“……怎么办呢?竟然被当成小孩子了,明明从年龄上看,主人才是孩子吧?真是头疼呢……”    但他很快又在看到审神者信以为真的表情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诶?不是吧,当真了啊?我只是开个玩笑噢……”一边说着,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真正性别的短刀少年来到真夜面前轻轻拉住她的手,仰起天真可爱的小脸笑着道,“因为是小孩子,所以主人也要原谅我偶尔的任性噢——那是在对主人撒娇嘛!”    被可爱笑颜治愈得都快找不着北的审神者自然是毫无所觉地点头称是,而旁观了这一切、并对这位弟弟的性格有着相当了解的蓝发青年则是在叹着气的同时,对自家主人的好骗程度有了全新的认识。    一期一振正考虑着回去要多看着点这些调皮鬼、别把主人捉弄得太过分之类的事,冷不防听见少女的呼唤:“一……一期?”    “嗯?”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微笑,他轻声地回应道。    称呼的问题,在先前两人商谈后达成了不知是单方还是双方一致的统一:如果审神者私下按着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来称呼他、平时也不再使用敬语,之前发生的能让审神者颜面大失的事就只会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其实少女如果真要拿出审神者的威严来拒绝的话,也不至于到了如今签下这丧国辱权条约的地步——毕竟,只要用常识去考虑考虑这位刀剑付丧神的性格,就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做出让她生气或为难的事。    ……现在这样做,只是在帮审神者卸下心里的包袱而已。    一期一振这么告诉自己。    至于真的是不是这样……啊哈哈哈。    敏锐地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乱颇感兴味地眨了眨眼,决定将这件事作为自己的下一个探索目标。    “那个!一期先带乱酱在本丸稍微逛一逛吧?总归是要熟悉环境,由一期来的话或许会更好些吧?”真夜定下心神,让自己不要再去考虑之前的窘况。    一期一振微愣了下:“但是今天您那边……”没有近侍在旁真的不要紧吗?    “没关系!”真夜笑着摆手道,“反正只是简单的做做日课看看书而已,不会有什么要紧事的。而且等旁边的打刀成型后我会来看看情况,那时候还需要麻烦一期去通知大家到前院集合呢!记得是全员噢。”    “是,承知!”应下了主人的吩咐后,一期一振目送着审神者挥着手离开远去的背影轻轻行了一礼,“请您路上小心慢行。”    既然是要参观,两位刀剑付丧神自然是先来到了连同前院与前厅的长廊,这里既可以通往平时集会之地,也能在穿过前院后来到他们在本丸中的居所。    望着一路上美到极致的春樱,乱藤四郎惊叹着伸出手接住一片缓缓从枝头飘落到他面前的嫩粉落樱:“好、好美啊……”    “主人昨日更换了春之节气,于是一夜之间本丸内所有的樱树都盛开了。这在别处大约会是难见的盛景吧。”蓝发的青年温柔地笑着解释道。    “这边的前院一般是出阵时的集合地点,那边的竹林……”简单解释完刀剑男士们眼中的景趣设定,一期一振接下来便将本丸的大致房间分布和区域划分一一指给初来乍到的乱藤四郎看,同时也自然而然地提到了本丸的三条守则。    初次听闻这里竟然还有不得不遵守的规则,乱不禁有些害怕地回想起了传闻中新选组的那些可怕条例:“……是什么样的守则呢?不遵守的话难道要切腹吗?!”    “……怎么可能呢。”太刀青年失笑着摇了摇头,恰巧此时两人走进前院,他便伸手指了指那块用红色墨水写着几行大字的告示板,“那是歌仙先生负责书写、陆奥守先生取材制作、加州先生复述审神者当时说的具体内容,由大家协力制作出来的规章条例。乱,要好好记在心里才行啊。”    “唔……”心头的那些可怕猜想在乱藤四郎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告示板上的文字后,便消散无踪了,“诶?这不是……”    “这上面的每一条,都是为了我们设立的规则啊。”一期一振微笑着接过他的话,“审神者,在用她的方式保护我们呢。”    乱藤四郎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应了一声。    “走吧,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结果在到达下一个目的地之前,兄弟二人便在道中遇到了另一把粟田口刀派的短刀。    “一、一期哥!……诶?乱?是乱吗?”    手上举着小木槌、正认真地在帮忙按着木牌的打刀同伴身边敲敲打打,短刀少年在某个抬头的瞬间不期然看到了作为今日近侍的兄长,正要将木槌敲下去的动作便自然地停了下来,让头顶那只打着盹的白色幼虎不禁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看了看那催眠的梆梆声不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退,原来你在啊!”眨了眨眼,乱藤四郎很自然地便来到了久违重逢的兄弟身边,有些好奇地念出了那个木牌上刻着的字,“‘前院’、‘田地’……这是什么?感觉好像指路牌啊。”他转头看了看五虎退手中的小木槌、以及他身边有些陌生的刀剑男士,不禁疑惑地歪了歪头,“你们在做什么呢?”    “哈哈哈,原来是五虎退认识的人啊。”打刀·陆奥守吉行见状爽朗地笑了几声,操着一口土佐方言的腔调拍了拍这个新面孔的肩膀,“这种安路牌的粗活就交给我们啦,女孩子在一旁安心休息看着就好,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顿时让周围变得异常安静,偏偏当事人还一无所知地笑着收回了手:“这是主人的吩咐啦,说怕新人到本丸迷路,要我们尽快安好标记牌呢!嗯,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诶嗯,那个……其实主要是三日月殿下经常走失,主人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五虎退也连忙开口打圆场,“还有……唔……乱他不是……”    “我是乱藤四郎,在兄弟之间是非常少见的乱刃,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解释的话语被形似少女的短刀少年自己打断,他扬起灿烂的笑容,一字一顿地道,“刀·剑·男·士喔。”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边已然陷入混乱状态“男……男生?不不对……”的陆奥守,看向抱着老虎们、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的五虎退:“对了,说起来,现在本丸里的大家还有谁在呀?”    “诶……嗯……”五虎退小小地点了点头,回忆了一下,“平野、鲶尾还有骨喰都来了……啊对,还有药研哥。”    “药研也在?”转了转眼珠,乱笑得贼兮兮地向五虎退使了个眼色,“那等你做完这边的事,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给药研一个惊喜?”    “那可不行啊。”一直微笑着将弟弟们的互动看在眼里的一期一振此时恰到好处地开口制止道,“药研最近需要为主人调配药膏,不可以在工作的时候打扰他。”    “唔嗯,好吧……”略有不甘地叹着气应了一声后,乱忽然反应过来,“为主人调配的药膏?主人怎么了吗?”    “那、那个……听说是前些天、初次出阵的时候被检非违使的武器伤到了,然后直到现在都没好……”五虎退抱紧了些怀中的两只幼虎,声音都带上了颤抖,“好、好可怕……呜……”    “可是,时之政府不是说审神者……唔,怎么说的来着?和我们不太一样?”乱竭力地回想着当时听到的说辞,“好像是,不会真正死去,在本丸复生后就会恢复所有伤势?而且还有各种治愈的灵术?”    “哈哈哈哈,我们的主人可是个有意思的家伙啊!”似是终于从纠结中缓过劲来了,打刀青年大笑着搓了搓双掌,“宁愿咬着牙承受痛苦,也要用这种方式激励自己!我很中意这种具有毅力的精神!哈哈哈!”    “……等、等一下……陆奥守先生,木牌掉下来了……呜……又要重来了……”    撇开这边忙着安慰差点哭出来的五虎退的众付丧神不管,来把视线转移到被称作是“咬牙忍痛激励自己”、具有大毅力的审神者身上。    “大将……”面对嘴里咬着一根巧克力棒零食、后背敞露出大片裹着绷带的肌肤、并不安分地晃着双脚的审神者,药研对她这种将办公阵地转移到卧榻上的行为感到十分无奈,“您……还是注意些的好。”    “有什么关系?反正药研也不会看别的地方啊。”真夜对此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消极态度。    哈哈哈哈不就是上药么!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无所畏惧!事到如今还害羞个什么劲!不就是露个后背嘛纠结个什么劲!夏天到了不还是一个个的露胳膊大腿、前胸后背和肚脐的!    ……好吧,这已经不能用消极去形容了。自暴自弃还比较合适一点。    饶是药研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短刀,也不禁对审神者此言此举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地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将托盘放到了一旁的矮几上——如果真夜此时能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镜片上那一闪而过的可疑反光。    “……大将,今天的状况如何?”一边问询着,药研脱下手上的黑色连指手套,拿起提前用意好的毛巾与药膏来到少女所在的卧榻边坐下,同时抽出随身带着的医疗用剪、将她后背上缠绕着的绷带小心地剪开。    “除了伤口有些痒……嗯,别的没有什么大问题!”看到药研过来,真夜就像在写作业时怕被父母发现偷玩手机的小孩一样,下意识地把万屋网购的页面关了,然后假模假样地捡起左手边那本《初级治愈灵术使用指南》、心不在焉地扫了几眼,“药研之前说的,可能会阻碍到什么灵力运行的邪气……嗯,我也完全感觉不到。”    对她这一系列行动心知肚明的药研只好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切,但终归没能忍住自己的轻笑:“那说明大将的灵体没有大问题,只需要等伤口慢慢愈合就会恢复健康了。”    “我觉得现在自己就很健康……”她嘀咕了一句,便认真地投入到了书本中——这一方面同时也是为了缓解她如今这种被宽衣解带的尴尬之情。    但似乎时之政府出版的教科书都是偏文科类的,真夜作为彻头彻尾的、理科生思维的理科生,要她去理解什么日本神道中人神灵怪的非自然力量以及非自然的使用方式,着实是太有难度了——让她看这种日文古文,她宁可用EPR佯谬和贝尔不等式去求证定域实在论。    摔!哪怕给本讲解阴阳道的阴阳术辅导书也好啊!好歹她能看懂那些什么五行?    真夜气愤地摔下了书,但是过了没几秒便又怏怏地把书从软枕边捡了回来——没辙,哪怕购买了具有记忆术法栏位的装备,真夜作为悲惨而毫无人权的非正式入职员工,并不能享受快捷使用法术的特权。她要想和别人家婶一样使用那些美丽酷炫的技能,必须自己习得才行……    什么破玩意啊!都什么年代了,技能还需要熟练度这种东西不成?难道不是交了钱买本秘籍就可以学到了吗?!    “大将,治愈术的效果要数灵术中的效果最好、也最节省灵力,况且您若是有不懂还能前去询问石切丸。”仿佛看穿了真夜的想法一样,药研用手中微湿的热毛巾在她背上轻轻擦过,然后在拭去前一天残余下的药膏后,便着手准备今天的药膏涂抹,“若是总是依靠恢复道具,方便是方便了,但其一这会成为您节省不掉的一笔固定开销,其二也不利于您对学习灵术的兴趣培养,容易养成依赖性和惰性。”    真夜觉得自己真是心里苦,连玩个游戏都不得不沉迷学习?这是什么道理??    “而且,大将如果学会了高等灵术的话,遇到现在的情况也不至于只能像这样等待自然恢复了。”和有些严厉的冰冷口吻相反,落到少女后背上的感触却是温热而柔软的,“到那时,区区此等程度的虚弱后遗症,还不是轻松祛除?”    兴许是大开的门窗处拂来的微风中带了些许春日独有的慵懒气息,后背上恰到好处的按摩配合着付丧神比人类略低了些许的体温,竟莫名地让看着天书、备受折磨的真夜开始有些眼皮打架了。    “……嗯,知道了……我会努力不那么咸鱼的……”她强行甩了甩头,试图将视线重新凝聚到眼前的蝇头小字上,“说起来,药研懂得真多啊……”    被她说得下意识地止住手中的动作,药研沉默了许久,才低低地轻声道出了纠结许久的回答:“……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大将我知道的一切。”    “……呼嗯……”    没有回应。    眼前这一幕似乎有种诡异的即视感。    药研用那支没有沾染上白色膏体的手指推了推眼镜,然后屏住呼吸、无声地凑近审神者靠着的枕边——均匀平稳到让人不忍心打扰的悠长呼吸声。    脑袋里似乎有一根弦崩断了。    “大将……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告诉你,不要在他人面前表现出这么无防备的姿态?”没有度数的平光镜无端反射出一片令人不寒而栗的白光,药研终是决定放任自己的想法,在擦去手上多余的药膏并为审神者重新缠好绷带后,将手伸向了那一头黑如鸦羽、长过腰线的漆黑直发。    “……这次就当是放过你吧。”    ……    好像有什么声音,在真夜朦胧的意识中回响。    “……哈哈哈,没想到药研的手竟然这么巧……诶,拆掉的话太可惜了吧?……唔,问我为什么会到这边来?……嘛,大概是在过于柔和的弥生之月里,就适合像这样漫步在盛开的繁花中吧……哈哈哈,怎么能说是迷路呢?要给喜欢慢慢来的老人家多点时间嘛。”    “……请不要太大声!大将现在睡着了啊!”开始尚且还听不太明朗的声音此时也清晰起来,真夜几乎就想开口吐槽这音量也足够大的了。    “哈哈哈,主人倒是挺会享受的啊,顺着春困就这样睡着了……嗯,果然这种时候就应该也悠闲地加入啊。”    “……三日月阁下……”    “唔……三日月先生?”真夜捂着脑袋、头顶那本让她昏昏欲睡的天书从卧趴的软塌上爬了起来,身上不知被谁盖着的薄毯便自然地滑落到腰间。    “喔,主人醒了吗?”有着深蓝发色的付丧神笑着看了过来,明明是一副青年的外表,却无论从说话的语气还是从表情神态来看、都显出一份常人难及、优雅华贵的风度,“真是可惜。”    可惜?    真夜晃了晃脑袋,还不甚清醒的大脑便将这个理解不了的短句自动过滤了:“……唔,怎么睡着了啊?难道是太舒服了……”    ——好像,不是没可能。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以往的经历,发现自己似乎很容易在产生“有人在照顾着她”的感觉时、不知不觉地睡过去:比如化妆、理发、按摩之类的……    “唔……”想到这里,她不禁脸色微红地捂住了嘴,总觉得自己这种不可控行为似乎有点微妙的糟糕。    等等,这种喜欢被人照顾的设定是不是和某些人重复了?    “哈哈哈,主人这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了吗?或者,我也可以告诉主人件有趣的事喔。”温柔的笑意浸染了那双有着美丽的、渐变天空色的双眼,其中的三日月纹路也一道似乎变得柔和且明亮了起来,若撇开这位如今身穿的服装不看,光是这张脸便能轻易倾倒一大片人。    ……可惜,毫无审美可言的内番服一直都是这位似乎有点天然呆的美人为众多婶婶带来残念的一点。    眼前这位青年模样的刀剑付丧神,原身便是被称为天下五剑之中最美丽的——“三日月宗近”。    这把在真实历史中一直作为精美艺术品被人精心收藏、保养着的太刀,到了刀剑乱舞这个游戏中,便化身成了面前这位举止间带有平安时代贵族式的优雅、气场温和而包容的刀剑付丧神……当然,偶尔似乎也会很反差地表现出呆萌的一部分。    比如似乎有些过于豁达的性格?    “咳咳……三日月阁下,还请不要寻大将的开心了。”不知道为什么,药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莫名的没底气。    “嘛,既然药研都这么说了,那好吧。”三日月宗近闻言笑眯眯地表示了妥协,只不过那语气中似乎还充满着不可忽视的兴味。    这两人的态度实在有些可疑,真夜不由地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吗?”    在另两人一致的否定答案中,真夜却总觉得有哪里说不上的怪异,于是她站起身来转了两圈,甚至还凑到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被用沾了墨水的毛笔写上了什么“笨蛋”之类的字。    “算了,不管了……”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妥,真夜决定干脆忘记此时的迷之错觉,转而看向了一脸正经表情的药研,脸上略带了些不好意思的神情,“抱歉呢,药研,刚刚不小心就……咳嗯,我大概睡了多久了?”    “大约三十分钟。”药研回答道。    三十分钟,再加上之前七七八八用掉的时间……真夜一下子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了。    ——“主人!”身穿制式军装的蓝发青年快步地走进了审神者的办公间,低下头向少女汇报着她先前交代下去的任务,“所有可出阵的刀剑男士已在前院集合,但是一直没能找到三日月殿下。请问您的命令是……”    但当他抬起头的瞬间,不由地咽回了后面的半句询问。    “唷,一期一振啊。”方才他话语中提到的重点之一——名为三日月宗近的太刀不紧不慢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才笑着解释道,“抱歉呢,不小心迷路到这边了,还好这里是主人的房间……哈哈哈,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说好的,只是散步呢?    “三日月先生,还请快点换好出阵服,做好出战的准备。”真夜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然后继续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装,“前几天不也是这样的吗?我们得抓紧去演练场啊。”    “喔,又要前去与同为审神者的那些孩子们战斗了吗?”三日月宗近听罢,不由温和地笑了起来,“虽然对我来说输掉也可以……嘛,还是听主人的吧。”    “……那就请快些。茶和点心回来也不会不见的。”    “哈哈哈,不要这么心急啊,而且我的铠甲穿起来可是很麻烦费事的……”    “药研,拜托你了。”审神者心力交瘁地将这个重大使命托付给了在她心中成熟稳重的短刀少年,然后看向了自家近侍,“一期,还请拿好桌上的队伍编成令带去给大家,顺便向新来的乱解释一下演练场的事……我先去锻刀室看看新刀的情况。”    “……是,承知。”    不知道为什么,一期一振的回应似乎比往常慢了半拍,但心中惦记着其他事的真夜无暇去关注这一点,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后便转身向锻刀室的方向走去了。    望着审神者身后那两根从肩部以下的黑发中延伸出的细长发辫正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轻摇曳,其末端还用红绳绑着两个小小的蝴蝶结——蓝发金眸的付丧神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了一旁脸色有些古怪的药研和笑得眯起了双眼的三日月宗近。    “一期哥,还请不要告诉大将……这个……”审神者心中成熟稳重的短刀少年将微红的脸扭到一边,轻轻咳了声后向兄长说出了自己一生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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