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荷叶真说不出来了,还真没证据,这些都是王曦猜得。
王曦这边终于缓过了神,闻言冷笑,“你耍心机也没用,我们丞相府不会放过你的!你逃的过今日,逃不过明日,我回去就让父亲去陛下那里告你家一状。”
“我随你去相府。”
“你等着,我们走!”王曦扶着荷叶的手转身想走,忽地顿住,转身问:“你刚说什么?”
阮卿面色平静,“走吧。”
王曦脸扭曲了一下,“哈,怕了吧?”
“好怕。”阮卿很配合,还特意红了眼圈。
王曦不但胳膊疼,肝也开始疼,尤其见到阮卿一副病歪歪模样钻进她马车里,躺下,可怜兮兮看她,“王姑娘,气消了吗?”
何其嚣张!
要不是荷叶死命劝着,估计马车里又要上演一轮肉搏大战。
早得到消息的丞相夫人,让人将她们迎进了内院。
“母亲,大姐怎么样了?”王曦一提到庶姐,心疼的直掉眼泪,看得丞相夫人直皱眉,亲闺女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她目光威严的看向阮卿,娇甜可人,柔弱无骨,还有一种凄美的病态,天生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好个美人,“你就是阮三姑娘?”
“见过夫人。”
阮卿礼仪丝毫不差,不吭不卑,让丞相夫人对她放下了不少成见,“坐吧,来人,上茶。”
“母亲,凭什么给她吃茶?”王曦不乐意了,“她可是害大姐的凶手,要我说咱们就该绑了她送去京兆司衙门。”
“住口!”丞相夫人阻止女儿再说下去,“去看看你大姐吧。”
母亲的威严根深蒂固,王曦挖了阮卿一眼才不情不愿走了。
“阮三姑娘,你送来的那盆花有些不好,听说你们家很懂这些,不如帮忙看看怎么回事?”丞相夫人不亏是内宅里厮杀出来的豪门主母,说话很讲究,抬手让人将那盆花摆在了阮卿面前。
花盆依旧精致亮眼,只洁白花朵竟发黑了。
阮卿细细看,糯糯的回:“它一定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一点点变成了这般,也是可怜。”
丞相夫人瞳孔一缩,身体下意识前倾,“不干净的东西?”
她盯着阮卿,一字一句问:“听说,阮三姑娘会点香?”
京都豪门大户之间九转十八弯的连着姻亲,消息都是互通的,她自然得了些消息,不过包括她在内的许多人都不信罢了。
不过,今日见了人后,她对太子与阮卿的传闻倒信了几分,沉思片刻,她笑容里多了些亲近,“今日请阮姑娘前来就是想见识见识,顺便看能否救救我家大姐儿。哎,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丞相夫人拿手帕沾了沾眼角,“原本这话不该与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说,可如今形势,也顾不上许多了。我家大姐儿自成婚后,子嗣一直不顺,前头两胎都没能保住,这胎眼瞅着再有几个有就能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