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软微粉的唇瓣轻动,像被露珠打过的花瓣,傅景年明明是看不到的,但却仿佛看到一般,脑海里翻腾出一些不和谐的画面。
傅景年拧眉,许久的才猛地别开脸,顺势将她推远。
顾昭月却一点不知,迷迷糊糊哼了一声,乖巧继续酣睡。
等到了地方,顾昭月一下坐起,却发现傅景年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他安静的时候,没有那么可怕的压迫力,越发显出不同于常人的俊美来。
顾昭月忍不住花痴地看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将他叫醒:“睿睿爸爸,醒醒,到地方了。”
傅景年稍微醒了醒神,深邃地睨她:“叫错了,叫哥哥。”
顾昭月一愣:“什什么?”
他淡淡地道:“刚刚在梦里一直叫我哥哥,还流口水把我衣服都弄湿了,你是个邋遢怪。”
说完才伸了懒腰,让贺云过来照顾他上轮椅。
顾昭月只能尴尬地让开,想要解释,但当着贺云,她不好意思。
这男人看着严肃,原来却嘴毒。
她只是在做梦,怎么能算。
所以等两个人上了车子,顾昭月特地让两个孩子同贺云上了保姆车,自己死皮赖脸地要和傅景年坐一辆车。
傅景年心里一动,语气却平淡:“我这车是与众不同一些?”
顾昭月心想,为了道歉,我现在就是一个舔狗。
虽然她做不到像赵星河说的那样,无耻地叫哥哥,但是好话不烫嘴呀。
于是她笑眯眯地道:“你坐的自然与众不同。”
傅景年的唇飞快地勾了一下,她说他和旁人不同。
这个女人——不会是喜欢他了吧?
想到这里,他脸色又微微一冷。
将拐杖放在两个人之间道:“你好好坐,不要超过这条界限。”